幽幽烛火染在舒南汐指尖,布料灵活的穿梭在缝纫机下,方正的布料经她的巧手呈现出艺术雏形。
她做的认真,丝毫没有发现,长桌子的另一头,锋棱修长的手指正滑着桌边,散漫的朝着她的身影不断靠近。
不一会儿,男人挨着她坐下,抻着下巴,在烛光下欣赏着她。
舒南汐轻抬睫毛,发现了男人灼热的视线,继而又忙与自己的缝纫,故作轻描淡写道,“我这里很无聊。”
“怎么会呢?”男人情绪饱满。
跟她在一起,做什么都不重要,都不无聊。
舒南汐停下手,也抻着下巴看他,“我只是个做衣服的,闲暇之余也只能做衣服解解闷,哪里比得上人家闲暇会约你去骑马,多高雅,多有趣呀。”
傅迟渊觉得小姑娘醋意很重,伸手拨弄着她细软的发丝,凑的更近,“是我失约,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舒南汐撇着脑袋,连发丝都在拒绝,“大老板不愧是大老板,开口就是一股子钱的味道。”
傅迟渊搂着她,朝自己肩上带。
侧着看了半天的红唇,他格外想亲一下,“那,南汐帮我一下,我想要舒南汐的味道。”
舒南汐缩着脖子,浑身都在抵抗,“你怎么知道舒南汐一定愿意?”
傅迟渊配合的正要开口问。
舒南汐又说,“她告诉你,她不愿意。”
谁知道他有没有碰过别人。
听说一男一女去马场,最适合同骑一匹马看夕阳。
女人娇小,缰绳自然男人来牵。
一来二去,这不就抱上了吗?
舒南汐越想那些画面,越心里毛躁。
此刻余光里还有男人的身影,她都觉得心烦意乱,“你挡着我的光了。”
傅迟渊朝后去了些,“南汐,怎么样你才可以不生我气。”
舒南汐,“那就回家吧。”
毕竟,她今晚都没去接安安,安安肯定格外想念爸爸。
傅迟渊很认真的开口,“我跟你讲讲,我今天干了什么吧。”
他一直都没有与她说明白,这两天的事。
之前是担心搞不定,搞定了他似乎还是不想。
毕竟,这小姑娘不是根本就没想过要他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