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舒南汐到了秦家。
她跟随下人客气的进屋,客气的问好:“秦伯伯好。”
“南汐,有些日子不见了,怎么样,最近跟宇宁还好吗?”秦越伦假装不知道。
舒南汐面对一直对她不错的长辈,有些窘迫,“抱歉,秦伯伯,秦宇宁出轨在先,我们很早就已经结束了。”
傅迟渊也随后跟到,疾步走着长廊,着急的衣服都被风带起来了。
快要到了,他听到了秦越伦的话,止住步子。
“你们好了这么多年,你舍得吗?从你大学到出来工作,你的每个阶段都是宇宁陪在你身边啊,这些回忆不足以让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这些话,舒南汐现在听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秦伯父这么语重心长,可见他们是多么溺爱秦宇宁。
溺爱到成为一个人渣。
她实在是想提醒下,“伯父,我觉得您与其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不如好好管管您的儿子。”
秦越伦觉得她顽固不化,有些烦了,便开始随意揣测。
“你不会是看上傅家的钱了吧?我们秦家实力虽然比不过,但保你几辈子衣食无忧还是绰绰有余的。”
“伯父这么多年了,我就是这样的人?”舒南汐兀自摇头。
这可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竟会这么想她。
“难道不是吗?”秦越伦坚定地反问。
舒南汐哑口无言,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想到我们傅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门后突然有一慢待锋芒的声音传来。
秦越伦和舒南汐的视线随之望去,傅迟渊进来,与舒南汐并排站着。
秦越伦赶紧劝说他,“迟渊,你,你来了,这是你外甥的女人,你还是别扯进来吧,好姑娘多的是,姐夫帮你找。”
他觉得,论他的身份地位,与舒家云泥之别,他肯定更好劝说她。
到时候傅迟渊一丢开她,舒南汐还不是得好好回来找宇宁吗?
他的心里正打着算盘。
傅迟渊温热的大掌覆在舒南汐的肩臂,给了本就没什么底的舒南汐,不显山不露水的力量支撑。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舒南汐耳侧响起,“她从来就不是谁的女人。”
舒南汐眼里热忱。
就他这一句话,她这辈子都记住他了。
秦越伦的算盘打翻了,一时无语凝噎。
傅迟渊带着舒南汐出了秦家。
两人一路无话,气氛凝重。
许久不曾在她面前抽烟的男人,回到车里,都没忍住。
大学到社会,舒南汐的每个阶段都是别的男人见证的。
这话,真是刺耳。
“忘了今天该给我煲汤?”男人故意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