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汐的意识逐渐清明,她回忆起自己淋过雨,晕倒之前她记得傅迟渊出现了。
继而她放松了下来,真诚地说道:“谢谢。”
“不用,前两天的事,是我误会了你,导致你被开除,这是我应该的。”傅迟渊不看她,话里话外客套分明。
“应该做的?”舒南汐紧攥被褥,指甲深陷进去。
一切都源于应该,而不是他想,他愿意。
如果只是应该,她情愿他什么都不要做。
舒南汐又道,“傅总,没有人规定您一定要做什么事。”
你不必这样,给我一颗糖,又给我一巴掌。
你真的以为,你只是误会了这一件事吗?
还有好多好多件,你知不知道。
傅迟渊眼尾有火气。
他在让步,对方不领情,似乎也不在乎。
他起身去了窗台边,离她很远,“那是自然,舒小姐不是很早就说过吗,想与我两清。我这么做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达成舒小姐的心愿。”
舒南汐抬眼看他,他双眼空寡,对所说的话,无任何后悔之意。
深深地无力感席卷她的全身。
傅迟渊,你怎么会这么理解两清的意思呢?
我只不过是为了不欠你,好平等的与你相处,更好的靠近你。
你记得我说过这么多的话,怎么就是一点都看不出,我所主动表现出的心思。
“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她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了声。
傅迟渊听到了,“那就得问舒小姐自己了。”
“我不觉得。”舒南汐蹙眉。
傅迟渊觉得说下去无意义,“那是你的事。”
他说完了话,离开窗台挺直了腰,看向门口,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