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他隔着设计室玻璃看到的情景，他是想帮舒南汐遮掩，都没法替她遮。
空气突然凝滞。
傅迟渊再抬头时，吩咐，“那就把林初给我喊来。”
设计室里的两人，被门口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讨论的声音。
“林总监，傅总叫您过去一趟。”
林初有点茫然，但放下了画稿跟着去了。
舒南汐一直在等待，并按照他的建议修改。
修改后的画稿，确实好了不少。
等林初再回来的时候，舒南汐等不及要问问他，“林总监，您看看，我改的是不是好了些。”
“舒小姐，你很优秀，就自己判断吧。”
感觉到不对劲，舒南汐抬头，看到他脸上的落寞与去时判若两人。
“林总监，怎么了？”
林初没看她，把画稿递给她，“我没事，但关于设计稿，舒小姐之后就自行斟酌吧。”
舒南汐愣了愣接过了画稿。
她问不出答案，但从他去了办公室之后的反应来看，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视线转向了傅迟渊的办公室，她等不及要去问个清楚。
......
“当，当，当。”
傅迟渊的办公室外，舒南汐敲门急促。
“进来。”
傅迟渊微微抬了下睫毛，又继续做自己手头的事，“舒小姐这是为了林总监而来？”
听到他的话，舒南汐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他知道她是为了林初的事而来？
原来她刚才想的没错！
“傅总，没有规定林总监不能指导我吧，我们不都是为了作品更好吗？”
傅迟渊听到了，但没有吭声，也不理会。
这让舒南汐更是生气，“傅总，我觉得您这样有故意刁难的嫌疑。”
笔尖与桌面砸出响亮的声音，傅迟渊抬眼，每间略带冷漠，“是谁让你，这样跟你的上司说话？”
“对不起，傅总。”舒南汐一想，刚才确实有点激动。
傅迟渊仍看着她，“刚认识不到几个小时，舒小姐就心疼了？”
“傅总，我们只是为了工作。”舒南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