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云寰宁,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身为摄政王妃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会看着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会看着你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最后痛苦死去!”
白琉璃吱咯吱咯笑个不停,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又叫人毛骨悚然。
听着白琉璃的话,云寰宁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面色苍白,惊慌失措。
“究竟是什么给了你这么猖狂说话的底气?”
云寰宁眼中浮现一抹嘲讽,漫不经心的将自己头上的那根簪子拔下来,放在手中把玩。
白琉璃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把玩簪子的那只手,听闻她嘴中所说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然,不知为何她会这般说。
“白琉璃,你莫不要告诉我,之所以给你这般猖狂对着我说话的底气,完全就是因为这根簪子。”
云寰宁说话的语气越发淡薄,饶有趣味的将那根跟簪子放在了白琉璃的面前晃了晃。
这无疑就像是在牛的面前放了一块红布,妄图想要激怒牛一样。
事实确如同云寰宁所料的一般,白琉璃死死地盯着她,随着她的身影而转动着自己的视线,那双眼睛就仿佛是带有熊熊烈火一般,妄图想要将云寰宁的身上烧穿两个洞。
“那送你簪子的人呢!你快说究竟怎么回事!快点告诉我!”
白琉璃彻底被云寰宁激怒了,她宛如失去了理智一般,冲着云寰宁喋喋不休地叫着。
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好像随时都要从身体里跳了出来。
要不是有栏杆拦住了自己的话,白琉璃怕下一秒就会冲出来掐死云寰宁。
听着眼前人怒气冲冲的询问,云寰宁不言语,那双冷漠的眼睛在白琉璃的身上扫视着,就宛如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可怜人。
云寰宁一句话都不曾吐露过,白琉璃心脏越发慌张,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停。
难不成?
白琉璃只觉得一切事发生的那么突然,她的手很是失落的从栏杆处滑落下来,失魂落魄的低着头喃喃自语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回想起来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白琉璃的确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怎么这般的可笑。
可还记得自己当初在还没有来到极北之地的时候,心里存着几分侥幸,妄图以为墨晔会来救她。
却没有想到到了极北之地之后,日日就要做那苦活累活,要是有一个让人不满意的地方,便会招来一顿毒打。
自己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又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生活得下去呢。
终于有一天自己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某一天极北之地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杀伐果断,很是利落的将那些看守极北之地的将士们通通杀光了。
只留下了他们这些身为带罪之身的罪奴。
而自己也被那些人当做可以玩耍的奴隶,不停的被折磨着。
每天晚上坐在牢里面,她瞧着外面朦胧的天色,心里都会无比后悔,甚至还会反复的询问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她自己不想被那些人活活的折磨至死。
她只不过是想要活命罢了。
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