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到了西市的门口,果不其然,那个跛脚侍从懵了,但他快速的反应过来,伸手拦住了白芷芯,
“站住!”
白芷芯装作疑惑的样子问他,
“兄台这是何意?”
跛脚侍从围着她来来回回转悠了好几圈,可是从她身上看不出破绽,于是只好问她,
“你的令牌呢?”
白芷芯装作从随身的腰包中取令牌的模样,当然没有,她又装作着急的模样将自己身上上上下下都翻找了一番,然后向着侍从沮丧的摊开双手,
“我的令牌不知怎的不见了!我明明是将它放在我的腰包之中的。”
跛脚侍从瞬间黑了脸面,手中变幻出一把长剑,将剑头直指白芷芯的脖颈,
“大胆,黑水窑中竟敢放肆,冒充他人,该死!”
白芷芯继续装作焦躁的模样跟他解释,
“是我啊,兄台,我这之前不是给了你五十灵石才进来没多久!”
侍从眯起了眼睛不听她的解释,
“正主刚才已经手持令牌出去了,你没有我西市的令牌,你是冒充者!”
白芷芯心中笑他蠢笨,居然只认令牌和脸,还好他不是活在现代,不然她非得让他见识到大京都的各种各样的骗人的伎俩。
“你刚才可有跟他交谈,确认他就是正主?可有问他之前你是怎么给他登记的?你们登记时都说些了什么?”
跛脚侍从听她那么一说愣了,默默的放下剑,白芷芯将之前她怎么从东市逛到了西市,又怎么被他拦住,怎么登记取得令牌,还设有侍从是怎么叮嘱她的话全部原封不动的说出来,这下那个跛脚侍从更加迷糊了。
正好此时,从临湖的房子里出去,看见眉青不见的壮汉,也追至了西市的门口,壮汉看见跛脚侍从在门口和白芷芯掰扯,就驻足听了一会,后气的一把拎住侍从的衣领将他重重的掼到地上,
“你个蠢货,我的采石奴偷跑出去了,你居然没有拦住!”
跛脚侍从大惊,他这才回想起之前那个白芷芯走出去时,身体畏畏缩缩,步履还有点蹒跚,并且也没同他言语,甚至还低着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俨然没有眼前这位公子这么的气宇轩朗。
白芷芯趁机板起了脸,语气不善的开始反击他,
“哦,原来是你们的人,偷了我的令牌,还装作我的样子出去,现下居然还来拦我,我花了五十灵石买的令牌,就那样没有了,你得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给你们宣扬出去,你们竟是如此对待客户的,一点安全保障都没有,我看有谁还会再来。”
她这不依不饶的样子,任凭是谁看了也头大,好在那个壮汉颇有眼力劲,开始转身安抚她,黑水窑虽然是灵宝地下交易市场,但是它能做大,主打的就是一个安全诚信,绝对不会损害顾客的利益,因此盛京中才有络绎不绝的显贵来此地寻宝。
“这样,将公子的灵石退还给他,顺带再补送给他一张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