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家这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林清嘴角的笑意立刻消失，张晓晓满脸尴尬，一副“我要被你害死了”的表情，厉文烨面上表情倒是不变，不，硬要说的话，他嘴角的弧度还又上扬了些。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难道……唔唔唔……”
“抱歉厉总，抱歉清姐，他估计是喝多了，那我们不打扰你们聊天，我们先过去了。”李程家话还没说完张晓晓就急急忙忙捂着他的嘴把人给拖走了。
李程家这人明明平时精明的很，现在在犯什么蠢！
张晓晓崩溃的想着。
“晓晓你捂着我干嘛？”
“你刚刚在那乱说什么呢！我简直要被你害死了！”
李程家笑了笑：“你放心吧，我说的话我都有数，你别看他们俩表面上看起来关系挺不好的样子，实际上啊，那可不一定。”
张晓晓狐疑的看着李程家。
“清姐和厉总之间的事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程家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当初他动过林清的心思所以才去调查了林清然后就发现了林清和厉文烨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吧。
不，绝对不能说，说了他就只有死了。
李程家脑瓜子转的飞快，面上依旧是一派正经的模样，说道：
“晓晓你忘了，我之前和厉文烨可是竞争关系，对于竞争对手，我当然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张晓晓哦了一声，然后双眼闪动着八卦的火光道：“所以，清姐和厉总两人之间真的是……”
“很有可能。”
张晓晓立即捂住自己的嘴，突然想到上回去林清办公室时看到的那一幕，差点没忍住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
李程家和张晓晓离开了，剩下林清和厉文烨在原地，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穿着服务员服装的大约在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款精致的点心走过来，微微垂着眼睛说道：
“小姐，这是那位小姐让我给您的点心？”
林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和李程家说着悄悄话的张晓晓，后者看到林清在看她，连忙捅了李程家一下，乖巧的对林清笑笑。
林清不疑有他，想着估计是张晓晓在替李程家为他刚才的口无遮拦道歉，便接下了服务员手里的点心并对那服务员道了句谢谢。
服务员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拿着托盘离开。
看着手里的点心，林清也懒得再计较，正好肚子里空空的，她就当着厉文烨的面三两口把点心给吃了，将他无视得彻底。
有时候无视一个人会比跟对方吵架带来的杀伤力更大。
林清捏着小碟子，四处寻找服务员，想要把小碟子还给他们，突然转头间鼻尖里又蹿进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肩上还搭着厉文烨的外套。
难怪这么热！
她想将外套还给厉文烨却被对方给制止了。
“天气凉，搭着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