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李老板惩罚他们后,我们离死就不远了。”
“你们没有雷令吗?”
“没有!蓝大人说没有人敢动我们,就没有给我们。”
“哎,现在这么多老祖跑来桓以地府星,找我要雨令,若是不给,不知他们怎样污蔑我。”
“简单,用刚才那招就行了,你敢不跪!”
“我现在左右为难呀,若是离开桓以地府星,不知会不会死。”
“估计死得比我们惨!”
“是呀,以前那么多老祖跑来向我要雨令,而我却推三阻四,没大开方便之门,不知得罪多少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离开桓以地府星。”
“唉,过几年我要回一次门派,不知有没有命再见各位。”
“带上明枥方天塔!”
“糟糕的是,明枥方天塔镇守桓以地府星,我带不走。”
“什么时候回?”
“只能拖十年,若是小兔子不回来,我的小命就悬了!”
“我去通天阁打听一下消息吧。”
“莫去!没用的,你离开桓以地府星一样会死,莫忘记,你得罪的人也不少。”
“唉……晴大人定城规,我们照章办事也惹事。”
“人都一样,欺软怕硬!”
半小时后,郑城主与林护卫返回雨城,躲进洞府中,思考如何面对难题。
郑城主还没想到办法,就有人跑来询要雨令。
郑城主心知,若是自己给他们雨令,小兔子就会埋怨他。若是不给又会得罪各门派。
更麻烦的是,无论给他们多少雨令,都无法满足贪得无厌的人。
更何况,各门派之间有区别,总不能给十面雨令给幻灵门,只给真玤门二面。倘若给真玤门十面,幻灵门自然有意见。
“给与不给,各门派都会找我的麻烦。”郑城主心想。
“既然如此一面不给,这样至少小兔子高兴。到时再想办法要一面雷令,我看谁敢动我!”
“当面拒绝不妥,还是躲起为好。”
“躲那去呢?没有小兔子的雨城,没安全感!”
随后,他借城规巧妙拒绝,那人愤愤离去。而他立即带上明枥方天塔,对外宣称去禁地追查可疑之人,实质躲到禁地。
林护卫得知,立即对外宣称,自己到原潭寻找蛛丝马迹,为各门派立功劳。然而飞到原潭后就在北侧挖了一个小室,与四人吹牛放屁,不再管外面的风风雨雨。
桓以时间五年十月四日,一群乔装打扮的合体老怪,站在郑城主的洞府前,相互交流一番,各自施法凝玉简,将一堆玉简留下便离开桓以地府星。
一天后,一批又一批的弟子降临桓以地府星。
紧接着,众门派联合起来,盘查整个桓以地府星,甚至连墓城也不放过。
一群灵修为非作歹,将墓城之主惹怒。
咚!咚!……
七声钟响,各门派弟子陆续撤离墓城。
各门派三番五次闯入墓城闯事,无视墓城之主的权威,公然挑衅闹事,一声喝令,二名身穿红色铠甲的魂修遁离墓城。
三天之内,桓以地府星死了二百多名出窍期的长老,六百多名十二到十四阶的魂修,包含天冤兽派来的十人。
墓城之主返回洞府清修后,那些躲在鼠洞中的人,慌里慌张地飞向通天阁,乘坐传送阵远离是非之地。
而郑城主开心地回到雨城,同林护卫喝茶聊天。
“大人,你不是说桓以地府星没高手吗?”
“他们是高手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他们是杀神!”
“一次得罪这么多门派,他不怕吗?”
“怕?你可知墓城两字的含意?”
“不知,我只知各个地府星都有墓城,没任何一个门派敢惹。”
“这样理解不对。我来问你,东岠灵地最强的门派是那一个。”
“天映宗!”
“你又错了。”
“难道不是吗?”
“表面上他们是最强的门派,但无论是那一个门派,他们都不敢招惹演机派与天机派。”
“演机派与天机派?他们不怎么厉害呀?”
“肤浅!那我再问你,超远距离传送阵谁管?”
“演机派。但会布传送阵的门派很多,这又能说明什么?”
“哎,我突然感觉自己对牛弹琴。”
“哈哈……大人,你这是夸我吗?”
“夸你个头!跨域传送阵涉及空间秘密,以演机派为例,其属于演天一脉。你再细细想想通天两字!”
“仙域!”
“哎,傻牛终于开窍了。我能你问一个问题吗?”
“大人……这……”
“你平时用不用脑吗?”
“大人……”
“我再问你,天映宗为何不敢惹演机派?”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哎,我现在十分怀疑你是一头驴!”郑城主喝茶,懒得理驴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