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下午,在王小波的一再央求下,叶蕾蕾才同意去市政府找自己的“干爹”--董文超。
当叶蕾蕾走进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办公室时,“干爹”--董文超刚送走客人。正如甘海坊间传说的一样,叶蕾蕾的“干爹”--董副市长真的很平易近人。当他见到叶蕾蕾进来,春风满面,热情地把他接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向她道歉:“对不起,请稍坐,我这里有一份急件得马上看一下……”
“干爹,这话应该是我说呀,你又是领导,哪有你给我道歉。”
“你是客人嘛!”
“你稍坐……”
“干爹,您忙您的吧!”叶蕾蕾欠欠身,表示董副市长太客气了。
董文超拿着十几分前秘书刚送来的一份文件就审阅了起来。董文超现在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现在,在甘海市他可是一个风云人物,关系纵横,手眼通天,是跺一脚八方乱颤的人物。不像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个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副市长,分管市教育局、市民政局、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局、市民族宗教局、市文化新闻出版和体育局、市卫生局(包括爱卫会、红十字会、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办公室)、市广播电视管理局、市档案局、市地方病防治办公室。联系市妇女联合会、市委老干部局、市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市老干部振兴咨询协会、市残疾人联合会、市老龄工作委员会、安都师范学院甘海分院海、市人民武装部、驻军工作,虽然分管的工作很多,但权利有限。现在就不同了,董文超权利太大了,在政府,除了市长,接下来就是他董文超了。
“8.9”事件发生后,王小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弄不好,不光是被处分,被免职都有可能。他忐忑不安,吃不好饭,睡不好觉。连小情人约他去宾馆散心散心,他也无心情去了,推脱处理后事很忙,去不了。三天前,甘海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签定出来了,和甘海市人民医院组织的专家签定结果相一致:死者系冠心病猝死,属于正常死亡。事情已经过去一周了,“8·9”事件处理领导小组已经撤走了,但市政府仍然风平浪静,这让王小波倒吸了一口冷汗。王小波知道,对他的处理决定权在于董文超,董文超是“8·9”事件处理领导小组组长,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肯定先听取他的意见,他能帮自己说好话这是很关键,只有董文超表态了,他才有可能过这个关。上一周六晚上,王小波约请平时和自己私交关系甚深的市委常委、秘书长丁力出来吃饭,王小波就想打听这个事了。丁力告诉王小波,调查结束了,市里主要领导还要先听取董文超这个组长进行汇报,然后才进行会议研究……。从工作上来看,王小波和董文超倒没有什么过节之处,私交关系虽然不像他和丁力那样铁,是一种上下级关系。之前,王小波也采取不同的方式试探过董文超,但董文超表示出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王小波束手无策。
王小波决定豁出去了,王小波决定打出叶蕾蕾这张牌了。在甘海,董文超好色有点小名气,在董文超刚担任市发改委主任的时候,那时候王小波还是市卫生局办公室主任,有一次跟局长出去吃饭,同一起吃饭的还有董文超,当然,这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都快有十年了。记得吃完饭后,请吃饭的人又请大家一起去唱歌,就在包厢里,主人还请来了几个陪唱歌的女孩,每个女孩陪一个领导唱歌。董文超因为唱歌不怎么样,就和一个女孩摇色子比赛喝啤酒。喝到高兴了,那女孩干脆坐到董文超的大腿上,左手摇着色子。一会是3,一会是5的,谁输了谁喝酒。那晚董文超和那女孩打了一个平手,两人都喝了差不多十来杯啤酒。
那晚王小波倒是发现董文超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但那女孩一直坐在董文超的大腿上,董文超全然没有理会当时包厢里还有其他的人……,这个情节一直深印在王小波的记忆中。
还有,王小波升任市卫生局长之后,几次因工作原因,又请董文超出来吃饭,每次请董文超出来吃饭,王小波都带上叶蕾蕾一同去。在酒桌上,因为叶蕾蕾的出色表现,使得王小波少操了很多心。董文超对叶蕾蕾表现出极大地热情,在酒席上王小波就看出来董文超对叶蕾蕾有意思,董文超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叶蕾蕾丰满的胸部,那心痒痒的难受样让王小波早已看在了眼里。后来,董文超还主动约了王小波和叶蕾蕾一起出来吃饭,在那次饭局上,董文超主动要求要做叶蕾蕾的“干爹”,认了叶蕾蕾这个“干女儿”呢!再后来呢,为了王小波的前程,叶蕾蕾多次献身于董文超。
现在,王小波再次决定把叶蕾蕾送上门了,王小波决定利用叶蕾蕾去**董文超,以换自己的安全。他要搞到董文超了叶蕾蕾上床的录像,只要把董文超的证据抓着了,王小波就不愁没办法过这个关。叶蕾蕾的身材是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都心动,让叶蕾蕾去找董文超,再也合适不过了。再说了,他们是“干爹”与“干女儿”的关系呢!当然,王小波也不十分甘心,必竟叶蕾蕾是自己的女人,他和她的关系已有三年多了。但再好的菜,吃多了也会腻的。这话说得有道理,王小波就在边跟叶蕾蕾保持情人关系的同时,半月前又认识了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叫于静,这次就是背着叶蕾蕾偷偷地带于静出去旅游的。为了自己能顺利过这个关,王小波觉得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前晚当王小波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叶蕾蕾时,叶蕾蕾当场就拒绝了。她不想再这样去卖身了,对她来说,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在王小波爬市卫生局的宝座上,她已经助了他一臂之力了,且上次在地苏县她已经和王小波说好了,那是她最一次献身于董文超了,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叶蕾蕾表示宁愿给董文超三十万块钱。但王小波知道,像董文超这们的领导,他缺的不是钱。王小波好话说尽,叶蕾蕾就是不同意。最后,王小波竟然在叶蕾蕾面前跪下,声泪俱下,说要是他完了,一切全都完了,包括叶蕾蕾也会跟他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