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长筒的皮靴,昭示着少女的动感与活泼。再配上白色的护腕,腰上挂着黑色的折刀,更平添了几分野性与热烈。
“哇”阳炎自称阅女无数,为了与女孩套近乎,什么恶心的赞美,他都能说出来。可现在他口张了半天,就仅仅发出一个字。
“好棒的搭配”细雪以服装设计师的敏感,发出这声感叹。她感叹的不仅是服装的搭配,更感叹气质与服饰风格的完美结合。
“真是,太,太”浮萍感叹了半天,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她嘴巴张了一会儿,突然好像发觉了什么,“不对啊妹妹,你应该穿超短裙才对啊。”
“嗯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穿那个。”我从刚才关于表姐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也好,也好。这个样子更棒。跟你站在一起,我完全成了个庸脂俗粉。”浮萍不服气的叹了口气,“唉在你面前越是打扮,越是显得低俗。”
浮萍的眼中出现了少许的失落。细雪眼中也涌动着什么,可我读不懂。
“呃我,浮萍姐。我只是不想”我真是没想到,这样也会伤到她,女人的自尊心,可真难让人理解。
“嘿嘿算了,本来我也没想过会胜过你,但一下子发现自己竟然输了这么多,突然之间还真是接受不了。”浮萍强颜着笑了笑,“幸亏是输给自己的妹妹。也不错,有这么个出色的妹妹,也是我这个姐姐的荣光。看来今天的拉拉队女皇,非你莫属了。”
“咦什么怎么又有古怪的活动”我就知道祸不单行,又出乱子了。
“这个待会再说,我先给你打扮一下。”浮萍又高兴起来了。
“又要化妆,不用了吧”一提到化妆,我就记起被表姐化的像个艳舞女郎的那一次。所以打心眼里讨厌,不过在这个刚愎自用的女霸王面前,这点请求恐怕没用。
“也好,也好素面朝天,更给我妹妹平添了几分青春和自信。”浮萍竟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不过,头发我要好好的弄一下。”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果然她还留着后手。
“那就扎走来吧别忘了前面左侧留一缕垂下来。”
“好好我记得那是你穿女装的原则。不过这次我们换个发型,换一个适合你这身装扮的发型。”
“什么”
“凌乱而有致,活力而优雅的动感ge发型。如何”
“那又是什么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
接着浮萍不由分说把我拖进了卫生间,一顿折腾。接着又把湿漉漉的我拖到梳装台前,继续折腾。我感觉自己就像只刚被捞出水的鱼,而且被捞出后,不是放到了厨房的菜板上,而是放到了猫食盆里。而那只猫,好像并不急着吃我,“她”呀,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力的挠着我的脑袋。
浮萍哼着不知那个星球的小调,站在我身后,一手拿着梳子,割草似的乱挑,另一手曲着手指,又揪又挠的。
唉估计我现在的头发,已经变的跟被异形袭击过的生化实验室差不多了。
“浮萍姐,还没好吗我饿了。”汗你就吃饭急。
“靠我累的像个孙子似的。你还好意思说自己饿了。我也一口饭没吃啊”浮萍开始说脏话了,这表明现在一切意见她都不会采纳,不过我已经渐渐习惯跟浮萍讨价还价了。
“你也这么累了,那我们停下来,吃点东西吧”
“不行。赶快弄完,时间不多了。都怪你赖床。”
什么我赖床,那还不是因为你在床上跟我打拉锯战。
算了,算了,我先忍忍吧作者: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风度了七夜:我不是忍浮萍,我是忍肚饥。暴汗
“ok我沙宣二代的大作,终于完成了。”浮萍说着,扳着我的肩膀转过身来。
“哇”阳炎又是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阳炎,你怎么又是这句台词,太没有新意。再说两句,形容一下。”浮萍虽然很满意阳炎对她的大作的反应,但还想再听几句好话。
“妖娆、高贵、美丽、性感,这些词都变的暗淡了。”阳炎做诗人咏叹状,“如果非要加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绝色。这是最浅显通俗,也是最至高无尚的形容了。”
“绝色”
细雪的眼中,先是闪烁着喜悦欣赏的光芒,可接着眼神便涣散了。
浮萍满脸的自豪,好像是在夸她男朋友长得帅一般,对于阳炎的这种奉承,甚至比夸她本人还让她高兴。
到底我被折腾成什么样了看他们的表情这么丰富,我急忙走向立镜,一探究竟。
“哇”你这是抢阳炎的台词。七夜:可是,也这有这句台词可以表达我的心情了。
左侧垂下的是夸张的斜长刘海,以新月形的弧度,极富动感的飘洒在左眼前;右侧是半直半弯的一缕缕的发丝,像是在微风吹拂下的频频点头的铃兰;脸颊两侧的青丝如紫藤萝般的垂挂下来,直垂到因领口大开而露出的细小的锁骨之上。
俊美的脸蛋,纤细的身材,动感的发型,野性的装束,再配合上不羁中夹带着几分稚嫩的表情。
这个正是我理想的梦中情人,没想第一次见到这种形象的女孩,竟然是我自己。这不是逼我当自恋狂吗
啊我恨啊我恨啊
“啊我恨啊”一个声音在屋内回响。
咦我只是想想而已吗怎么会发出声音我疑惑的看向声源的方向。
阳炎捶着门框大叫:“啊我恨啊”
哦不愧是我的兄弟,虽然起了点矛盾,可还是能读懂我的心声,替我说出心里话。看他那个样子,竟然比我还痛心疾首。唉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好刚才的账,我们一笔勾消好了。
我刚想走上前去,回应一下兄弟的心意。可这家伙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我的梦中情人竟会是自己的兄弟我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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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噗”,我靠,还是那句话真不愧是我兄弟,没想到连梦中情人的形象都这么一致。不过,我听了这句话,感觉比吃了一只长着两个头,八条腿,全身流着粘糊糊的绿色脓液的拳头大的苍蝇,还要恶心十倍。哇,太恶心了,你不要加那么多的定语,我都已经吐了。
“阳炎,你脑袋进水了。怪不得一大早,你就不正常。”我说着,赏了他一颗暴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