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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位于弗拉尔帝国西北部海岸的港口,名字叫作“蓝藻港”,距离郁金香城大约八十五里,每个小时都有二三十辆的大车把这里每天的渔产品送到郁金香城去。

不过这里还有一项更为重要的作用,是弗拉尔帝国北方通往法科特联邦最重要的港口,同时也是整个大陆通往亚特兰底斯王国的唯一港口。

“这个你看好看吗”玛戈莉娜手上拿着两个骨质的小首饰,似乎犹豫着难以决定。

我接过来看了看,这应该是某种小型低等魔兽的肋骨磨制而成。虽然制作地手工很有特色,还有一些轻微的魔法元素波动,但并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货色。

“这”我看了看玛戈莉娜,她是有些犹豫又有些不舍。

玛戈莉娜非常早熟和懂事,但是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对于这类新奇而无用的东西也很缺乏免疫力。我不禁暗自摇头笑了笑,有些事情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我看有些没有必要”我不理伙计不满的目光将那两件首饰放回原处。然后拉着玛戈莉娜走出了这间低矮地店铺。“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亚特兰底斯王国,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就买下这样地东西。而且这两件东西实在是太不像样子了。到了那边我会买一件更好的送给你”心愿达成的我,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啊”玛戈莉娜瞪大了眼睛,樱桃小口张成了一个“o”型然后立刻用手按住,表情十分地可爱。“我还真是愚蠢,把这都给忘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到。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使她一下子玉面生霞更加的不好意思。

“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她扭捏着作小儿女态。

“你怎么又欺负玛戈莉娜小姐了。这件事我正直的瑞尔可是不能坐视不理的”正在这个时候胖子瑞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一脸龌龊地贼笑着。在他地手里还拿着一串啃了一半的烤鱿鱼,嘴的四周粘得都是酱汁和油渍。

“你不要胡说,阿拉密思先生怎么会欺负我呢”一听他这么说玛戈莉娜更加不好意思,可说的话怎么听着都好像有点儿欲盖弥彰。

“玛戈莉娜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毕竟天下像我这样纯洁的好人实在是太少了”瑞尔三口两口将竹签上剩下的半只鱿鱼啃完,然后胡乱地用手抹了抹嘴,又在法袍的前襟上擦了擦。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要说是你这样天真幼稚,而又缺少阅历的善良女孩,就是我对这个家伙都看走了眼。这个大千世界无所不有,有些人表面看着诚实可靠,但实际上骨子里却是些奸邪无耻地家伙。就比如你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是属于道貌岸然的类型吧实际上你即便是被他给卖了。说不定还帮他数钱呢你看、你看、你快看,就是这种笑容,实在是太阴险了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证,这小子一定对你存了什么不良的居心”

我知道瑞尔的这番话是怀着一股怨气,但是却并没有觉得有了什么隔阂,相反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一切和弗洛伊德估计地差不多,那枚原来并没有在意的银质徽章给了朗塔夫公爵一个不小的震撼。当然,作为一个他那样的大人物必然有他相当的城府,而且似乎他本人也有一定的心理猜测,但是那紧闭泛白的嘴唇和微微眯起的眼睛。还是暴露出了他内心的激动。

他的确不可能对我讲什么更深层地东西。但是对于我承诺地保证却更加有力。这也确实是我想要的,勉为其难地提出了参加交流名额地问题。他果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对于那块银质徽章上记载的信息,我也曾经升起过一定的好奇心,但那不过是因为神器的关系我对一切都开始疑神疑鬼了。在交还徽章的那一刻,弗洛伊德再次解读了朗塔夫公爵的思想,原来是一场关于王位的兄弟阋墙古老故事。

这和我就没有多大关系了,我开始安心准备这次短期出游的行装。如预计般这件事情在两天之内发生了变化,可过程令我也大吃了一惊

亚特兰底斯王国的交流使团向弗拉尔帝国和吉尼索思院方提出了一项临时提案:要求增加两名赴亚特兰底斯王国魔法学院的交流生,以协助亚特兰底斯方面的教学改革

当然,这并不能算是什么出格的事情,交流本来就是教学方面的互补,增加两名临时名额不算什么大事,弗拉尔方面自然也没有刁难的理由。

不过亚特兰底斯方面还有一些补充要求,其中第一条就是:亚特兰底斯王国以前没有留学生制度。为了研讨这一方式的可行性,所以这两个增加名额也应该是外国留学生地身份

这使弗拉尔帝国方面产生了一定的兴奋,莫不是亚特兰底斯打算改变闭关锁国的国策如果那样的话首先得益的肯定还是弗拉尔帝国,仅在摸索阶段就可以使弗拉尔帝国取得相对其他国家不小的优势,无论是贸易还是信息共享方面。

接下来的第二项就开始令人费解了,相信不少人由此开始糊涂了起来:为了吸取吉尼索思魔法学院地教学互动的先进经验,这两名学生应该是从事一定教学辅助兼职地

这算是什么要求。难不成雇佣临时合同工亚特兰底斯人都搞不明白再说只要是每一个魔法师都有如何培养使用学徒的独特习惯,这完全是根据自己需要也用不到学习嘛

提案第三项:其中至少有一名学生精通风系魔法。高纯度风、水并重尤善

提案第四项:

提案第五项: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份提案副本的时候,真是对起草这份提案的那个人感到敬佩。如此简单的内容居然写出了这么多篇幅,直接画上个括号,在里面写上“阿拉密思炎黄”不就完了一件原本可以做得非常自然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我真想亲自问问朗塔夫公爵,可他已经先期回国了。

“你是不是后来又找到了什么关系”从我手上收回那份副本之后。特伦特大师怀疑地问到。

“在亚特兰底斯代表团中遇到了一个失去联系很久的老熟人,偏巧他在那边还很有些能量”我不可能推说不知道,只能这样回答着,不然就是侮辱我们双方地智慧。

“那就怪不得了”他释然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都能看出毛病,就更不要说那些远远比我聪明的人,可特伦特大师能相信,我却无法主动找其他人解释,真正成了有苦说不出。

这段时间我明显感觉周围一些看我目光的变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