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早知道这样就可以的话我还费那么多劲干什么也不用华文昌动手,我自己就把我自己七脉给封了,对对对,再加上封闭六识,元神出窍嗯,现在算是学会了,以后要对付姜冉就用苦肉计了”
“你还不把手往石碑上放放试试”
不知道李亚峰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姜冉被李亚峰拉住了手,心里忽然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赶紧干咳了一声,催促起李亚峰来。
“哎”
看到石碑上刻着的篆字,李亚峰知道事关重大,其中也必有蹊跷,不敢马虎,收收心,把空着的左手按到了石碑上。
良久,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不是遇峰而开吗为什么不开”李亚峰困惑地望向姜冉。
“嗯这边不是还有一句见冉则入我也把手放上看看”姜冉也伸出了手。
还是没有反应。
“是不是咱们放手的地方不对”五分钟后,李亚峰把手拿回来挠挠头,“把手伸高一点儿,姜冉,你放到那个冉字上,我放到那个峰字上试试”
“那就试试可要是还不开怎么办”
“乾坤袋里不是有火箭筒嘛”
“去你的吧,你看不出来这可是文物”
“是文物吗我一向认为,刻着我名字的东西不是文物来着。”
“贫嘴你怎么能肯定那个峰字说的就是你没准儿是秦朝的一个什么峰呢别自作多情”
“姜冉,你这么说就不公平了,你不是也以为那个冉就是你吗照你的意思,那该是秦朝的一个什么冉了”
“你”
李亚峰嬉皮笑脸地和姜冉斗嘴,只觉得浑身上下全是幸福没处放;姜冉到现在也算是默许了李亚峰的表白,自然脸上也挂起了微笑。两个人这会儿心意相通,柔情无限,尤其是李亚峰,就是这时突然天崩,也必定置若罔闻了。
李亚峰和姜冉的姻缘是天庭乐见其成的,甚至通过了龙天来推波助澜,所以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煞风景地玩起天崩来打断二人的脉脉柔情,但住在地下的秦始皇却似乎没有这么好心。
姜冉和李亚峰斗着嘴,右手也自然而然地从石碑上拿开了,就在这个时候,地,裂了。
“哎呀”李亚峰和姜冉同时叫了出来,翻滚着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地穴,两个人的手本来就没有抓牢,刚往下掉的时候就分开了。
黑洞洞的地穴一开即合,“遇峰而开,见冉则入”的石碑矗立在原处一动不动,碑下的石龟依旧维持着两千年来所做的动作:咧着嘴,仿佛在笑。
“不知是福文昌帝君,我还真的有点儿同情你呢。”守在“张庄石料加工厂”内的龙天望着面前黑洞洞的秦王地宫入口,喃喃地说。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微风扫过,龙天的身影孤单单的,显得有几分萧索。
“什么人”龙天忽然一惊,大喝起来。
“果然不愧是太上老君门下,居然能看破贫僧的所在。”两个人影轻飘飘地朝龙天的方向走了几步,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在龙天面前站定了,年长的一个微笑着有点儿自责地说,“还是贫僧太过托大了唉,凡人的身体就是不好用呢。”
“敢问阁下怎么称呼如何识得龙天真身来此又为何事”龙天话音还没落地,已经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打扮,不由得大吃一惊。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相貌极美,虽然口中自称“贫僧”,但穿着却完全是个入时的女强人的样子:一身笔挺的深蓝色西装;而西装女子身后的那个,竟然是和李亚峰、姜冉、杜海峰还有自己一起从雷州来到西安的王怜怜
“徐甲,借你一条路如何贫僧要带这位小朋友到始皇陵中走一遭。”西装女子的语气很淡,明明是在问话,但却不容置疑,似乎把口中说的事情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命令。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龙天又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一上来就说破了自己的真身天庭太上老君的守炉童子:徐甲。
“贫僧是什么人徐甲,你的胆子”西装女子似乎有点儿生气,但马上就舒展了眉头,“也罢,贫僧俗家姓管。”
“原来是管大师,”龙天犹豫了一下,改了称呼,抱拳说,“管大师既然知道小子的真身,自然也知道小子职责所在,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小子难以通融,管大师还是请回吧。”
“龙老师”没等西装女子说话,王怜怜就从西装女子的身后绕了出来,指着龙天质问,“龙老师我的事情你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声你就不怕我是被拐走了亏你还是老师呢怎么除了李亚峰,你什么也不管了啊”
“王怜怜,管大师是世外仙佛,绝不会为难你的,龙老师当然放心。”龙天微微一笑,在话里扣住了“世外仙佛”四个字,嘴上是回答王怜怜,实际上却是捧了西装女子一把,也暗含了请对方自重身份的意思。
“世外仙佛”西装女子哑然失笑,“贫僧非仙非佛,也不在世外,只是看这个小朋友身世太过可怜,想要助她一臂罢了。徐甲,你莫要拦阻。”
“管大师这是为难徐甲了。”龙天面色一变,“徐甲奉命在此,不便通融。”
“徐甲,莫要把你家老君搬出来,你家老君和贫僧有旧,就是他今日在此,也会为贫僧行个方便”西装女子又笑了。
“恕难从命”龙天身子向后一退,回手抄出一柄拂尘,厉色叫道,“管大师既然和师尊有旧,徐甲更要讨教几招”
“徐甲你要和我动手”西装女子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你仔细看看贫僧是谁”
西装女子身子不动,刹那间光华大作,现出了法身。
“徐徐甲参见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灵感观世音菩萨徐甲万死”管姓西装女子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