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选慢慢地站起身,笑看着周围几个小混混:“嘿,好久没打架了,不知道自己的拳头还是不是够硬。今天心情不怎么好,等下打残了可不要怪我。”华选突然大喝一声,他趁一个流氓不注意,横腿将他扫倒,同时翻身跳起,对着一个流氓的面门猛砸而去那流氓倒地滚了几下,便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家伙还蛮会打的”大熊笑道,“而且看架势还是军队里出来的,嘿,可惜老子几年前也是一个兵痞子啊,想当初老子还是连队里的散打王呢。”
华选冷笑一声,他对大熊做了一个手势,道:“废话少说。”
“小白脸还挺嚣张的”大熊挥拳便上,然而他的拳头却在半路上被华选轻松接住,“咯啦“大熊的拳头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之后则是大熊的惨叫。
“截手拳你是特种兵”大熊急忙退开,对背后几人道:“小子不是普通人,他很有可能从特种部队出来,大家一起上”
“是你们自己要找死的”华选可不是什么善类,他从部队回来后因为没有工作而和一群流氓混在一起,成天打架斗殴,战无不胜,在那一带的黑道里有着超然的地位。他母亲身子本就不好,又被华选的行为气得不轻,最后卧床不起。华选在母亲临终前发下誓言,以后再也不打架斗殴。然而,要一个已经习惯拿刀杀猪的人去缝衣服,这个人必须要有相当高的觉悟,可惜,华选并不是这类人。
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在部队打擂台而被人打得倒地不起时,部队长官对他说过的话:“是男人就给我站起来,别他妈的装孙子记住,拿拳头和刀子面对你的人都是你的敌人,对待敌人,军人只有一种行动”
“军人又怎么样,老子照打不误”大熊挥起拳头砸来,华选没有躲避,他同样以拳头相迎,“我的手”在大熊的惨叫声中,华选用自己的拳头将大熊的手指骨砸断,再补一拳直接将大熊打趴在地。
“都给我滚,我不想杀人”华选大声一喝,小流氓们立即拉着大熊四哄而散。
“你往哪里走”华选挡住唐笑的去路,冷笑道,“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伤害我,我父亲是中央农业部副部长,母亲是宁波妇联主席,你要是伤害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唐笑威胁道。
“当然,兵怎么可能和官斗呢,我说过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华选的脸突然变得十分邪恶,“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华选将唐笑推倒在地,接着他将唐笑的上衣撕开。
“你干什么救命啊,qj啊”
“鬼叫什么”华选一脚踩在唐笑的背上,“老子对男人没兴趣”华选将手指咬破,在唐笑的背上快速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随后他将右手按在符号上,接着他默默地吟唱一串不长但唐笑听不懂的咒文。华选猛地一顿,喝道:“出来,荒淫之虫”红色乍现,一个古怪的魔法阵出现在唐笑的背上,这时一只有拳头般粗,三十多厘米长的白色大虫骇然出现。
“你,你要干什么,救命啊”唐笑原先的仪态全无,只顾得高声大喊。
“哼,现在是你喊救命,等一下就是别人喊救命了。”就如林泰所说,华选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虽然他只看过一遍尼古拉的手札,但他却将里面所有内容都记下来,虽然大部分内容都看不懂,但他还是破译出其中一个咒语,这种荒淫之虫乃是淫邪之物,只要被它咬过一口,那个人就会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四处找女人,而且不问老少,只要是女人他都会脱下裤子上,这种情况会持续一天。
“啊”荒淫之虫在唐笑的背上咬了几口,华选才将它召回去,而后他则是大声笑道:“哼哼,你慢慢玩吧。”
华选离开后,唐笑急忙跑进车内,开着车快速朝最近的医院冲去。然而在半路上他突然感觉到头晕,接着神智开始迷失,恍惚间,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娇小的人影
第一卷第三章面试教师
第一卷第三章面试教师
华选又来到宁波市图书馆,他这次没有和管理员打招呼,而是径直朝馆长室走去。当他来到馆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女子清脆的声音:“谢谢爷爷”
华选刚想敲门,门突然开了,一张清丽的面容印入华选的眼帘。”啊,对不起。”因为两人靠得实在太近,华选急忙后退一步。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娇笑一声小跑离开了。
“是小华啊,你想通了”
华选点点头:“想通了,所有事情都想通了。”
“说来听听。”林泰笑着说。
华选呼出一口气,叹道:“人生在世最多不过百年,而真正能让我挥霍的只有十几年。时间短暂,现在如果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到将来后悔就晚了。以前的我还是太天真,我妈死后,我变得很听话,就如她所希望的那样,我aos安分守己aos地活着。可是,这个世界不容许我aos安分守己aos,在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敌人,对待敌人只有一种行动,尽自己所有能力将他们摧毁。”
林泰也想不到华选竟会说出这种话,他顿了顿,道:“你是不是已经”
华选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我们并未在离婚证书上签字,她依然是我的妻子,至于那个第三者,你们明天看第一新闻就知道了。”说到这里,华选的眼里立即闪过一丝狠色:“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任何得罪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过得舒坦。”
对待如此的华选,林泰非怒反笑着点点头:“这才是军人本色,唉,可惜啊,这年头敢做敢为的军人不多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这么快”
华选笑着说:“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身边的钱最多只能供养我一个星期,我就是想留也没法子啊。”
“今晚去我家吧。”
“不了,我去火车站旁的旅馆住一晚,那里便宜。”
“这怎么行”
“馆长,您别忘了我一年前也是这样来宁波的,在老家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总不可能过了半年舒坦日子,连根都忘了。”
林泰摇头苦笑道:“你小子的性子和我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呵,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孙子就好了。”
华选则是对林泰深鞠躬,低着头说:“馆长,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只要您一句话,日后我定听您差遣。”
“这倒是不必啦,我老头子哪还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呀,你刚才不是说不让任何人左右吗只要以后有空回来陪我下下棋就好了。”
早晨,刺眼的阳光将任月颖从梦中唤醒,她不知道昨夜是如何睡着的,华选离开后她发觉她的世界变得异常冷清。就连床也是冷的,她缩了缩身子,瞥看向闹钟,现在已是九点多了,若是平时华选早在她耳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