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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郝云阳跟刘大全就像是天生的冤家死对头,从小打到大这句话还真的很贴切而此时郝振华能说出刘大全来,郝云阳已经完全相信他所说的,那近乎聊斋般的事实了,他,郝云阳,有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儿子,还是亲生的那种

“爸,虽然我不知道您怎么会突然从五十年前打电话给我。”郝振华说:“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向您表示抗议,真的,这事我记了一辈子,现在都四十五岁了,还忘不了。”

“啥事”郝云阳这会儿的脑子真真的不灵光了,只能潜意识的搭着腔,满脑子塞满了两个字:儿子

“您老到离开人世都没出息过,一个月的工资也没拿过超三千的。”郝振华的人生阅历比郝云阳这个当爹的要丰富多了,接受稀奇事情的能力似乎也郝云阳要强大了不少,或者说之前的那一段沉默已经给了他一定的缓冲,说起话来倒没太多的停顿,颇为流畅:“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您老从小给我的零花钱都是一毛两毛的,从来没超过一个钢镚”

“等你老爹以后有钱了,你出生了,我多给你点零花钱”说到钱字,郝云阳这脑子才稍稍的有点好使了,斟酌了许久,沉吟了良久,才咬牙道:“最少俩钢镚”

郝振华沉默了,许久:“妈唠叨了一辈子,说得最多的就是一句话,您老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我这个当儿子的或许不能说您,但这话是妈说的,我转述。”

至于到底是不是赵晨馨说的,郝云阳也没办法去证实。

一个二十岁的老子,和一个四十五岁的儿子就这么唠唠絮絮的扯开了,虽然郝云阳打心底还是有些抵触,但比之前的迷糊已经好上不少了。

郝振华告诉郝云阳,刘瘸子在外面包养了两个情人,赵晨馨,也就是他妈,虽然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但是赵晨馨嫁过去后生意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赵晨馨在操办的,所以他也没办法离婚,因为一旦离婚,这钱就得让赵晨馨带走一半。

郝振华还告诉郝云阳,五十年后的世界通货膨胀极为严重,一斤普通的东北大米都得八十多块钱人民币,赵晨馨已经七十岁了,刘瘸子的沙石生意十多年前发生了严重的安全事故,掉下来的机械臂砸死了七八个正在作业的工人,上千万的家产赔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债。

六年前留给他和赵晨馨九百多万的外债跳河自杀了。

五十年后的科技已经发展到了让郝云阳无法理解的程度,据说人类都开始派出飞船在银河系中寻找适合人类移居的星球了。

九百多万购买力在五十年后仅仅相当于郝云阳现在这个时空的二十三万,或者更低。

而失去了家里的收入来源,曾经在村子里乃至乡里镇上都风光无限的刘瘸子一家彻底成了贫困户,一个月的生活也仅靠政府的一万五千块钱救助金和郝振华一个月五万多元工资过活。

而且一个月六万五的全家收入起码还会被母子俩咬牙扣下来两万五,用于偿还债务。

总之一句话,赵晨馨,郝云阳的老婆,郝振华,郝云阳的亲儿子,在五十年后的日子过得相当的苦哈哈,以至于郝振华都不忍花钱买一部最普通的智能随身手机,在五十年后还在使用郝云阳的那部修了不知道多少次,更新换代多少次直到再也找不到适配零件的直板银灰色手机,连si卡的号码都没舍得更换一张

也幸好家庭拮据,郝振华还算有点良心,虽然一部智能随身手机普通的只要五万人民币左右,却一直不舍得扔了这部老古董手机当的传家宝,不然的话这电话估摸着也打不通。

“移动的生命力还真强大,五十年后还在运营”郝云阳没心没肺的想着,正打算起身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却不料手中的,花了四百块钱新买回来的手机因为举着的时间过长而导致手发酸,竟然一不小心就掉地上了。

吧嗒一声,右下角的一小片的油漆就擦掉了

“我的亲爹啊,这可是最后一小片原装的油漆啊”电话中传出了郝振华的惊呼声,似乎郝云阳这边掉了油漆,连他那边的手机都跟着掉了漆,这是啥关联

反正郝云阳闹不懂,也没想过去闹懂,因为他正蹲着身子,一脸心疼的擦拭着那块掉了漆的地方:“乖乖,新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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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正文第七章:拼了赌了

更新时间:2011841:40:04本章字数:3116

“爸。”郝云阳蹲着擦拭手机,电话那头的郝振华在喊他:“爸”

“儿子,怎么了”郝云阳很有觉悟的把手机贴到了耳边答应了一声,虽然管一个比自己大了二十五岁的人喊儿子很别扭,但他再怎么大,也是自己亲生的不是喊起来理直气壮,连脸都没红一下

“爸,您哪里有刀片吗”电话中的郝振华似乎透露着一丝紧张和一抹隐隐的期盼。

“刀片”郝云阳楞了一下,然后扭头扫视了一眼这间杂乱的宿舍,在对面的床铺上头找到了一片刮胡子的刀片,捏在手中冰凉冰凉的:“嗯,有。”

“爸。”郝振华迟疑了一阵后,开口道:“您看看您的手机,右下角是不是掉了一块漆”

“不用看,掉了。”郝云阳一阵揪心,新买的啊

“那,您再用刀片在掉漆的地方划上一道,成吗”郝振华的呼吸有些急促,郝云阳却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想想自己这个苦命的儿子,郝云阳还是把心一横,答应了下来。

用刀片在掉漆的地方很轻柔的划了一刀,郝云阳忍痛说道:“划了。”

“您再划重一点,行吗”郝振华的声音竟然带上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虽然是自己的亲儿子,但郝云阳还是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咬牙,也不吱声,就这么一闭眼

“成了成了”郝云阳还没来得及说话,郝振华便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沉稳和气魄,像个小孩一般雀跃了起来:“哈哈,爸成了”

“什么成了”郝云阳抓抓脸,很奇怪。

“爸,您听我说。”郝振华深吸了口气,开始了基础知识普及工作:“如果说时间像是一条奔袭的河流,您所在的时空就在河流的某一段上,总之是在我的上游,而我,您儿子所在的时空就是河流的末端或者别的一段,不管是什么位置,都会受到您上游的影响,您那边丢下一片树叶,树叶就会流经您儿子所在的位置,但这片树叶不会再回到您那边,您懂我的意思吗”

“哦”郝云阳恍然的哦了一声:“河流和树叶,我懂。”

“不,我想表达的意思不是这个。”郝振华差点一头栽倒:“我的意思是,如果您现在站在您那个时空的某一地点,做了一些事情,就会对我这边的时空产生影响,而我这边的时空无论做了什么,也无法对您那边的时空产生任何影响,这,您总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