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也许族中的事情对卡尔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罗比,我们一路走来,我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关胜羽真诚的说道。
看着关胜羽那张真诚的脸庞,罗比的脸色变得极度的痛苦,最终还是一咬牙道:“卡尔先生,您能把我也带进凯撒学校学习武技吗”
果然
关胜羽的心中顿时了然。
“罗比,你心里隐瞒着某些事情我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知道肯定是关于查依那族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将这些事情告诉我相信我,我是要帮你们的我因为练了一种特殊的功法才造成了我现在发色,瞳孔,甚至皮肤变色的。”
“卡尔先生,这件事对我族的意义非常,不是我不相信您,实在是这件事太过重大,在事情没有曝光之前,我们都曾经向我们的祖先神龙发下过神龙血誓即使死也绝不泄露此事的”罗比的脸色也是越发的痛苦,但是他眼中的坚定从没有发生过变化。
“卡尔先生,虽然我不能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事,但是我可以透露一点,那就是这件事与武技和魔法有关。”经过了一番思想的挣扎,罗比已经是说到了他所能够透露的底线了。
关胜羽点了点头,心中在琢磨着这件事。
很大可能就是查依那族想要学习魔法和武技,以图能够在将来能够崛起。
这也是最大的可能。
只可惜,关胜羽并不了解查依那族的历史,否则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好吧罗比,我只能说尽力,因为我本身还不是非常有把握能够进入学院的。”关胜羽实话实说道。
关胜羽的实力,罗比虽然知道的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关胜羽至少有着五级战士的实力,当初那个四级战士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当场被关胜羽诛杀就可以证明。
而关胜羽看上去年纪也不是很大,就拥有至少五级战士的实力,想必学院也不会放弃的。
不过,一想到这里,罗比就心中黯然,他的年纪与关胜羽相若,可是实力却有着天渊之别。
这一切,关胜羽都看在眼里,走过来拍了拍罗比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一切有我”
第20章教廷阴谋
突然,关胜羽的心中一动,有人
不过,他并没有告诉罗比,只是跟罗比说了几句话,就打发罗比去寻找住的地方了。
等到罗比离开之后,而那个刚才隐身在他们附近的那人也跟着离开了。
关胜羽身形一动,也跟着消失了。
紧紧的跟在那人的身后,而那人则是在专心的跟着罗比,看来这人并不是针对他的,可是他跟踪罗比又是为了什么呢
关胜羽想了想,罗比除了他心中的那个关于查依那族的秘密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人正隐身在一旁,盯着那个疑似是查依那人的混血儿罗比,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一股巨力给钳制住了。
随即,被人轻轻一敲就晕倒了。
等他想来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在野外了。
而离他不远的地方则是安静的坐着一个年轻人,好像是在冥想,不过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魔力波动。
难道就是他抓了我
那人心里诧异的想到,很难想象面前的这个毫无魔力和斗气波动的青年能够抓得到自己这个五级盗贼。
他刚想趁机离开这里,可他的脚刚迈出去,关胜羽的话就传来了:“想走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
那人那迈出去的脚愣是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虽然不大相信自己是这人所抓,不过这里除了他,也就没有别人了。
“抓你”关胜羽微笑,“那就要问你了。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我并没有要跟踪你们,我只是。。。”嘴巴一时没管住,差点就说出来了,可惜光是这些就更加让关胜羽确定了。
“哼不知死活”一声冷喝,那人根本就没有看见关胜羽移动,可自己的脖子已经到了那青年的手里。
现在的他是彻底的相信自己就是他抓的了,光是这一手,光是这速度,就远远不是自己所能够比拟的。
刺客,而且还是高级刺客难怪能够轻易的发现自己,又能够如此轻松的抓住自己
那人在心里如此想到。
对于他的想法,关胜羽可没那功夫去关心。
“说吧,如果没有令我满意的答案,我想你很清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说话的时候,关胜羽有意的紧了紧手腕,那人只感觉自己顿时就好像要窒息了一般,艰难的呼吸着,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离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不过还好,那个青年并没有杀了自己,急促的呼吸着空气,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空气可以这么的清新,这么的美好。
“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那人到嘴边的话还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这话要是说了,教廷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整个大陆都在光明教廷的统治之下,自己无论走到哪里都要面对无穷无尽的教廷守护骑士的追杀,更何况还是更加恐怖裁判所。
与其被教廷的人满大陆的追杀,还要累及家人,倒不如一人死了得了。那人心里如此想到。
可是关胜羽好像早就猜到了他会这么做似的,在他刚打定主意的同时也开了口:“你是不是想要一个人扛下来,不希望累及家人呵呵,如果你真的这么做的话,我只能说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那人的头也在这一句的时候猛然抬起了头,眼神之中多出了更多的恐惧。“如果你真的那么做,死不松口,那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杀你全家。哦不,杀了多不好,我要把他们全部都当成奴隶卖掉,哦,最好是卖给兽人我想他们一定会很乐意能够拥有一些人类奴隶的”
此时的那个盗贼,全身的血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教廷的人固然是恐怖的,可是面前的这个始终带着微笑的年轻人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