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陛下能不能同意了!”
“好!好!!好!!!”
寧夫人连说了三声“好”,脸上也透著一股难以掩饰的微笑,看样子,她对这个主意很满意。
秦亦则在想,到时候若是真跟盛平帝提,不能在朝堂上提,因为他要让盛平帝同意的,可不仅仅是明媒正娶寧莞言和古月容,他师父沐漓也自然是要明媒正娶的,至於宋卿芙和祝想顏,最好也为她们爭取一个名额。
也就是,他的女人必须都是正妻!
虽然有点无耻,但主打一个人人平等的博爱!
这时,寧夫人笑著说道:“亦儿,其实你伯父之所以今天中午设宴为你送行,一来是怕晚上喝多了酒误事,再就是,他中午喝多,晚上就不能再跟你喝了,你也不必待在府上吃饭。”
“因为我们都知道,你这一去,少则个把月,多则几个月,到时候你能跟莞言朝夕相处,古家丫头一个人待在京都未免可怜。所以今天晚上你去找古家丫头即可,好好陪陪她!对了,等会你就去,把古家丫头领到这里来看看,看看这处厢房,她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正好可以重装,等你从北疆凯旋之时,这房子或许就用得上了!”
“...”
好傢伙,秦亦心里直呼好傢伙!
听寧夫人的意思,这是准备在秦亦从北疆回来之后就给他们操办婚事啊!
不过,秦亦还是很感谢的,感谢寧忠以及寧夫人的理解,他们刻意中午跟他吃饭,让他把晚上的时间留给古月容。
而恰恰古月容也提前跟他说了,让他今天晚上去宰相府住一一她肯定有许多话想对他说,所以今天的安排,阴差阳错之下,可谓正好。
“是,都听伯娘的!”
於是,秦亦送寧夫人上车回府,而他则一个人准备前往怀义坊,结果还没出安庆坊,便碰到了蒋建波的座驾。
蒋建波的车夫明显认识秦亦,扭头对著车厢里说了句什么,马车便停了下来。
隨后,蒋建波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秦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秦亦平时主要的活动范围集中在怀义坊、兴合坊以及尚寿坊那边,很少会来安庆坊,猛不丁遇到秦亦,蒋建波也有些好奇。
秦亦闻言笑道:“蒋大人忘了,上次陛下赏赐我的宅子,不就在这边吗今天正好过来看看!”
“哎呦,你瞧我这脑子!”
蒋建波拍了下额头,说道:“我之前遇到过寧夫人派人来修宅子,现在都收拾好了”
秦亦点点头,说道:“修好了,等我从素城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搬过来住了!”
“等秦公子过来住的时候,一定不要忘了告诉我一声,我好来祝贺秦公子乔迁之喜!”
蒋建波说的言真意切,倒也不是客套,因为他清楚,等秦亦真的从素城回来,身上肯定带著无上荣耀,到时候想跟他交好之人多不胜数,再加上太子跟秦亦关係亲密,而肃王一死,太子日后继承正统更是没了一点阻碍,因此秦亦未来不可限量。
所以,蒋建波是真的想跟秦亦搞好关係。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亦也笑著回道:“就算蒋大人不提,到时候我也会派人去请你的!”
蒋建波听完,顿时心怒放,寒暄两句,便对秦亦说道:“秦公子,约翰杀害杰克一案,已经办完了,现在约翰被关押在天牢中,等候发落。”
秦亦好奇道:“他有没有认罪”
蒋建波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在我见过的嫌犯中,像他这种不认罪的人多了,但是在铁证面前,他们妄想狡辩,所以无论他认不认罪,都无法改变他杀人的事实!”
秦亦想了想,又问道:“若是他一直不认罪,等他被押回番邦帝国,番邦大帝审讯之时,他也说自己冤枉,会不会番邦大帝就饶他一死”
其实,现在最清楚约翰是被陷害的人,除了秦亦就是约翰本人了。
约翰现在肯定想明白了,他之所以被冤枉肯定是跟秦亦有关,毕竟秦亦在杰克得罪了他后,依然没有取消他购买烈酒的名额,同时又破天荒的加上了约翰的购买名额,给他希望。
这样,所有人都会觉得,约翰想要买到烈酒只能对杰克下杀手,毕竟杰克曾放出狠话,只要他还活看,约翰就不要想买到烈酒!
因此,秦亦製造了一个借刀杀人的机会,可他又没有借刀,自己出手杀了杰克,结果却把此事栽赃给了约翰。
倘若约翰能够活看回到番邦帝国,他肯定会把此事哭诉给番邦大帝一一秦亦倒也不怕,毕竟无论番邦大帝信不信,对他都不会有影响,难不成番邦大帝还敢跑到大梁来抓人
只不过,约翰不死,秦亦心里隔应,毕竟若不是他挑拨的话,杰克怎么敢去调戏宋卿芙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杰克该死,约翰同样该死。
蒋建波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约翰大概率回不去了。在异国谋杀同胞,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死罪一条,早些年间也发生过这种事,陛下跟大帝沟通之后,直接將凶手处死了,毕竟把凶手带回番邦帝国,路途遥远,恐会发生意外。”
秦亦一听,这才放心,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京都,他便拜託蒋建波道:“蒋大人,明天我就启程前往素城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锦绣布坊,还望蒋大人帮忙照拂一二!”
蒋建波知道秦亦是担心再发生昨天的事,当即拍著胸脯保证,以后他会派人盯著,绝不会再让此事发生,两人又寒暄几句,这才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