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知微,捨身救狐!
討好女娃很难,但討好一只小狐狸还不简单
陈业不以为然,小小狐狸,轻鬆拿捏!
他兴致勃勃地操纵著触手,拿出一枚极品的朱果,在小白狐边上晃了晃。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看,这是什么一阶极品的朱果,甜得很,赏你的。別生气了啊。”
陈业还不忘用五六根触手给小白狐捋著毛。
和藤王签订契约后,他施展触手,堪称如臂指使,好似自身肢体的延伸般。
然而,那团雪白的毛球根本不领情,还颤抖了一下。
陈业强行將朱果塞进小白狐的怀里。
“唧!”
小白狐终於受不了,猛地一甩尾巴,“啪”的一声,將那枚价值不菲的朱果狠狠地抽飞出去,撞在墙上,摔成了稀泥。
做完这一切,它默默自己的小脑袋更深地埋进了尾巴里,一副“莫挨老子”的决绝姿態。
得。
这小东西气性还挺大,自己不就是用触手给它盪鞦韆了么—.
陈业无奈。
“咚咚。”
就在此时,静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师父,你回来了吗”是知微的声。
陈业如蒙大赦,连忙道:“进来吧。今方回到落梨院,还来不及跟你们说。”
至於刚刚用触手跟小狐狸玩游戏的事情,他自然不好意思跟知微说。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要知道知微可喜欢小狐狸了,她性情不似青君那般活泼好动,整天待在家中修行,能说得上话的只有小狐狸。
知微轻轻推开门,一眼便见到室內这诡异的场景:
师父尷尬地站在墙边,墙角缩著一团生闷气的白毛球,地上还有一滩红色的果泥,而师父衣袖里伸出的那根——触手,正在不知所措地戳著那团毛球。
“嗯师父——这藤蔓——”
知微见到触手,並未害怕,只是眉头一蹙,轻声道,“好像是藤王的触手”
陈业將他收服藤王的过程告知,知微若有所思地点头:
“所以,师父是藤王欺负了狐吗”
她这一语,直接告破了事实。
陈业一惊:“你怎么知道”
墨发小孩无奈:“太明显了——看眼就知道。”
陈业纳闷。
有这么明显吗
但是师父,却没瞧见徒儿白皙额头沁出的冷汗。
知微快速观察了下师父的神情,见他没有怀疑,这才鬆了口气。
偷看师父这回事,怎么能好意思说—
上一次偷听师父被发现后,起初她的確懊恼自责。
可渐渐的,她发觉还是克制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
反正——只要师父没发现,便等於她没做——
知微走到墙角,將那团瑟瑟发抖的小白狐抱了起来。
这小狐狸见人下菜碟。
见知微来抱它,根本不反抗,顺从地任由知微將它抱在怀里,还委屈地將小脑袋埋在知微的臂弯中,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知微一边轻柔地抚摸著它的背,一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师父,正色道:
“师父,知微有办法,能让小白狐放下芥蒂。”
“哦”陈业闻,倒是来了兴趣,“你有何办法”
他以为徒儿是有什么独特的安抚灵兽的技巧。
知微抱著怀里还在小声啜泣的小白狐,抬起那张漂亮小脸,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平静语气,说出了一句让陈业道心差点当场崩裂的话。
“师父,小白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它觉得师父只欺负它一个,將它当成玩物,所以感到不公与屈辱。”
她顿了顿,清澈的黑眸认真地看著陈业,以及他袖中那蠢蠢欲动的触手。
“若要让它心理平衡,也简单——”
“师父,你藤王的触,也像才对白那般,捆住知微吧。”
“——”陈业张了张嘴。
“只要让小白看到,师父最疼爱的弟子也会被这般玩耍,它便会明白,师父並无恶意,只是单纯想陪它玩。它的心里,自然就平衡了。”墨发小女孩一本正经。
“——”
陈业一时间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这丫头——在说什么!
可看她认真的神情,好像是真的在用心思考。
就连知微怀里的小白狐,也忘了哭泣。它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又是震惊又是奇怪的o
它没想到,知微为了它开心,竞然会牺牲到这种地步!
可——
它又不是很坏的小狐狸,不会因为別人痛苦而开心哪怕这痛苦是它曾经经歷的。
“胡闹!”
半晌,陈业才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压低了声音呵斥道,“知微!你—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为师岂能对你做那等事!”
“弟子心甘情愿。”
知微的语气依旧平静,甚至还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仰起脸,“为了小白,也为了师父能安心。师父不必有顾虑。”
她越是这般平静坦然,陈业的心就越是慌乱。
完了,他这个一向最乖巧懂事的大徒弟,好像—好像在什么奇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此事休要再提!”陈业严厉地打断了她,“为师自有办法安抚小白!你—你先带它出去!”
“可是师父——”
“出去!”
“——是。”
知微失望地抱著小白狐走了出去,可经此一事后,小白狐似乎也没那么难过了。
反而泪眼汪汪地看著知微。
知微,真是个好孩子!
小狐狸的想法,却是和师父不同。
陈业暗道:坏了!一定是无垢琉璃体的原因,让知微丧失了屈辱这种情感!
为了平復心绪,也为了清点收穫,陈业將注意力转移到了这次三千大山之行的最大收穫上。
即,木行道碑!
木行道碑等五行碑,都是松阳洞天大阵的核心阵眼之一,乃金丹级別的宝物。
“我记得,五行域中,土行道碑和金行道碑都是相对完好的——但土行道碑下落不明,金行道碑多半被那炼神宗简孤带走。“
陈业沉吟,能得到木行道碑已经是走运了,他已经满足,並不凯覦其他几个道碑。
只是念及简孤,他心头总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