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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请府君调兵,一路劫杀樊千秋,一路屠戮总督城!(1 / 2)

第499章请府君调兵,一路劫杀樊千秋,一路屠戮总督城!

“林娘子,这”桑弘羊开口道,他此刻仍是“惊魂未定”,只求对方拿主意。

“桑督丞,让诸公先散去吧,大兄有些话交代给你与杨使君。”林静姝淡然说道。

“.——”桑弘羊点头,向眾人说道,“尔等先各自理事去吧,无须再留在此间。”

“诺!”眾属官答完,行了一个礼,才满心狐疑地离开了,只留下杨仆和桑弘羊。

“桑督丞,杨庭,我不知大兄正在做什么事,也不知府君今日为何要来,但我还记得,大兄离开时,留给我等的话。”

“大兄说过,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许旁人进入后宅,更不许旁人知晓他不在总督寺这个嘱託,你我都得牢牢记住。”

林静姝声音很篤定,但脸色却有些发白,並不见刚才的淡定。想来刚刚那番爭论,也让这女子消耗了极大的心神和精力。

“林娘子说得有理,刚刚是我有些慌乱,险些说漏了嘴,此处,当谢林娘子替我等解围。”桑弘羊和杨仆连忙再行礼道。

“二位使君见外了,樊大兄亦嘱託过我,我亦责无旁贷。”林静姝頜首端庄笑道。

“可是,十日之后——郡守再来,又如何”杨仆看著二人问道。

“也许这十日之间,大兄能回来呢他也许早已有別的安排。”林静姝眼底隱隱有了忧色,但是仍然说得非常篤定。

“那我等这十日能做什么”杨仆再问。

“只能等,还要伴装无事、一切照旧,决不能让丁府君起了疑心,”林静姝严肃地道,“今日,他只不过是將信將疑。”

“只是等岂不是像鱼肉”桑弘羊焦急道。

“是啊,大兄说了,不能当鱼肉—”林静姝想起樊千秋常常掛在嘴边的这句话,不禁陷入沉思,桑杨二人亦不再作甚。

“我等不能在城中做什么,却可在城外谋划但大兄若是回来了,最想要什么”林静姝眉自言自语,皱眉思索道。

“要兵!使君平日里经常会说起,道理只在剑锋之上!”杨仆想起了昔日在滎阳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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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兵在手,一切皆无忧!”桑弘羊亦拍手说道。

“二位使君,那便去调兵,把各处骑兵调回来,不进城,却要离得近,既能迷惑郡守,又能任大兄调用。”林静姝忙道。

林静姝刚说完此话,不禁哑然而笑,她发觉自已这番言行倒有些逾越礼制了,若被丁充国知晓,说不定当即暴跳如雷吧。

但是,桑弘羊和杨仆却不觉有异,他们二人乾脆地答了声“诺”,又朝林静姝行礼,才走出正堂,草擬调兵的命令去了。

於是,这正堂之中,便只剩下林娘子一人了。

她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那装著剩菜的食案,想过去收拾,却感到一阵眩晕,跟跎了几步,险些栽倒在地上。

可是,她终究还是站稳了,先抬手用力按了按额头两侧,又理了理被汗水浸湿的髮丝,才弯腰端起那小食案,撑好了伞。

此刻,小下去的雨又大了,豆大的雨滴如同珠子断了线一般,不停地掉落下来,撞碎在阶前的石板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虽不像刚才那般打闪响雷,但乌云却重新开始聚集起来,让天光越发阴暗无光。

林静姝来到门前,抬头看了看天,不禁嘆了口气,心中又浮现出刚刚在后宅想起的那句话:樊大兄,你何日才能回来啊

她面色忧鬱地在门檐下站了许久,才撑伞离开了,一切復归平静。

小半个时辰之后,丁充国与左修文匆匆回到了郡守府的正堂。

他们的脸色亦如此刻的天,阴雨密布,比先前更加凝重难看。

二人仿佛打了一场大败仗,而且,还是被一个女子给打败的!

不过,他们没时间去体味其中的屈辱,因为要处置更棘手的事情。

“府君,这林静姝究竟要做什么!”左修文不等丁充国坐回上首位的榻上,便迫不及待地发怒问道。

“错了,不是林静姝要做什么,而是这樊千秋要做什么。”丁充国有些疲惫,他未曾想过会是这结果。

一个不明不白的结果!

“下官以为,他们是故弄玄虚!樊千秋定然不在总督府!府君当早下决断啊,立刻调集郡国兵搜捕那队汉军!”左修文忙进言道。

“依你之见,樊千秋便是那队汉骑的领兵之人”丁充国问。

“正是!只要將他劫杀!剩余的事便都好办了!”左修文道。

“可是万一—万一樊千秋就在总督府里装病,我等贸然发兵,大肆搜捕,岂不是不打自招。

”丁充国不禁迟疑。

“今日在总督寺大闹了这一番,他哪怕仍然在总督府里,亦已经起疑,他会继续查我等啊!”左修文两手一摊道。

“没有真凭实据,他能奈我何,最紧要的关口,仍是拦住那队汉军,他们手中定拿到了人证物证。”丁充国冷道。

“府君,亦无妨,可以兵分两路,一路去劫杀那队汉骑,一路將总督府给围起来,將所有人都———”左修文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嗯汉军杀汉军!”丁充国侧目道,而后豹目瞪圆,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狠狠地瞪著左修文,仿佛下一刻便要拔剑將其斩杀。

『樊大如今已然杀了过来了,若是让他得手,大局定会崩坏,几十万成边將士的心血,都会毁於一旦啊!”左修文罕见地顶道。

“那也不能汉军杀汉军!我丁充国背不起这个骂名!你左修文亦背不起这骂名!”丁充国再怒“府君,从我等私藏关市市租的那日起,便已经背上骂名了!若东窗事发,不仅要丟掉性命,

更会一臭万年!”左修文脚道。

“—”丁充国听到这句话,如同阴山一般巍峨的身躯猛烈地晃了几下,而后竟“轰然倒塌”,“眶当”一声跌坐在了坐榻上。

而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转眼间便好似苍老了许多,再也看不到昔日的威严了,与寻常的上户家翁没有太多的区別。

但是,这颓势也仅仅出现一瞬而已,他便又重新在榻上坐直了,而后飞快地收起了刚刚颓丧,

几乎在眨眼间便重整了宿將气度。

丁充国脸上的这番转变来得很迅猛,以至於左修文可能都看不清楚这变化,又或者將这变化的原因归结於对方只是太过愤怒了。

“是啊,骂名背上了,又怎能洗脱,我等只能在青史上留下骂名了。”丁充国摇头,再苦笑。

“府君,让我去做吧,周辟强在外头劫杀樊千秋,我带人屠了总督府,下官不独活,事成之后,自杀顶罪!”左修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