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彻底的想好了,决定了,再来!好吗?”
程茵茵接过福伯手中拎着的五十两银子,放在秦月的怀里。
秦月这才起来,口中连忙道谢,将父亲也扶了起来,这才出了医馆。
“哎,真是晦气,一大早,就遇到这些哭哭啼啼的事情,真是倒霉。”等到秦家父女走了之后,张雷这才不高兴的嘟嘟囔囔。
程茵茵微微一笑,拍了一下张雷的肩膀,“行了,日行一善,别纠结是早上还是晚上,来,跟我说说这个秦大柱的情况,当然,我着重想要知道秦月和她娘的事情。”
最后,根据张雷的一星半点的信息了解到,秦月的外公是当年的秀才,但是屡次进京考试都名落孙山,没有办法,只能回到家乡,继续耕田种地,但是对一双儿女管教的极好,无奈妻子去世的早,儿女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另一半的可能性呢,也不是很高,所以,这个秦大柱算是“高攀”,娶了秦月的母亲。
秦月的母亲受到父亲耳濡目染的熏陶,大概可以说是一个文艺女青年,从小就教秦月琴棋书画,所以,秦月便与其他的乡村野孩子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可能她的母亲对她的希冀很高,所以,才培养出来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儿来。
“哎,好了,不说了,她要来就来吧,现在正好也快要忙起来了,也需要人手,咱们医馆多养活一个小姑娘还是养活得起的,开工干活儿吧,张雷,你去厨房看看,我昨天弄得药丸今天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程茵茵一直在研究中药的革新,因为始终是学西医的,所以,她还是觉得西医更加的方便,所以,中药的传统不能放弃,同时,她还想进步一点。
而进步的第一步,就是提取药丸出来,就连现代的好多中医,也还是采取药丸的形式,更加的简单!
“福伯,今天麻烦你去上次那家种花的农户,多买点花回来,各种花都要一点,但是像是**向日葵之类的就不要,您懂我的意思吗?”
而接下来,想要赚大钱,那就要将之前的“香水”计划提上日程!
也不知道为何,今天她总觉得太空闲了,必须让自己忙碌起来,要不然就脑袋一片空白,放空的可怕。
“那我就去了!”福伯背上背篓,换了一身衣裳,拿了一点银子,打了一声招呼便出了门。
福伯走了一会儿,程茵茵一直在低头研究他们记账的账本,看见一个人影进了大门,头也没抬,说道:“请问是抓药还是看病?”
“既不看病,也不抓药,找人!”
程茵茵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惊觉抬头,见北翼国三皇子已经端端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身的便衣,身边没有一个随从,汉人打扮的他,略减了几分之前的锐气,显得更像是一个谦谦公子。
“不知三皇子驾到,有失远迎,请恕罪。”
程茵茵放下账本,微微一笑,从账台里面走了出来,赶紧为三皇子倒上一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