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也没答应,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又说道:见你第一次我就知道了,我在你府上住了那么久,如何不知道你的习惯,咳咳……
我这一生,心系表哥,可是后来。为了家族,我嫁给太子,太子还算宠我,只是他每次来,都喝醉了,喊着你的名字,你看看多可笑?我喜欢的男人娶了你,娶了我的男人爱着你!韩雪瑶咳得厉害,叶长歌把水递给她,却被她拒绝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我在这府中,与那位斗了许久,一这下好了,我要走了,她也可怜,太子从未爱过她,她如此深爱太子,几乎到了发狂的地步。我还是记得小时见到表哥的样子,他小小的,在宫里,泼墨弄菊,练武谈琴,那时真好,我还可以在后面唤着……表哥,表哥,雪瑶走了……韩雪瑶就这样走了,带着她这一生最后的一丝执念。
叶长歌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为什么觉得这么冷呢?萧翊啊萧翊,你说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呢?她抬头看着月亮说道:又要过团圆节了。
是啊,姑娘,刚刚八月,现在都觉得圆了呢!
叶长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朝着那束缚她的高楼走去,萧恒已经站在了厅里,叶长歌结下披风和面纱,对着萧恒说道:韩雪瑶,死了。
萧恒坐在一旁喝茶,无所谓的说道: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韩家还会送来的。
叶长歌冷笑着,真是人命如草芥啊!
这雨一日下了一日,不停歇的下着,萧恒还是依旧每天都会来楼下坐坐,叶长歌看着他皱的越来越深的眉头,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是不会她预想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呢?
这雨什么时候停啊?叶长歌站在窗前,看着眼前的雨,深出手到窗外,已经觉得这丝丝的凉意都沁到了心里。
紫菀在一旁,理着**的被子,说道:已经一连七日了,记得上次这样下雨,还是我小的时候,约摸七八岁的的样子,那年黄河决堤,瘟疫盛行,我就是那年,被卖到人牙子手里的。
叶长歌轻叹了一口气,想着怕是再次上演。
直到第十日,萧恒的脸上已经是铁青色,眉头越来越紧锁,叶长歌走到他的书房门口,听见里面说道:钱都到哪里去了?国库连这点银子都支不出来?
里面有个人说到:太子殿下莫不如去闲王府上,闲王可是整个大燕最有钱的的了。这次国库的亏空,说不定他可以想办法帮忙?
萧恒摇了摇头说道:这次父皇让我去办这件事情,就是因为闲王那里。今年早就行不通了。
叶长歌戳了个小眼,看见姜丞相也在里面,又听见萧恒说道:父皇这次拍我去黄河流域查看灾害情况,这银子国库调不出来,我去了黄河又能怎样?
姜丞相说道:莫不如,太子把目前调出来的银子先带去,然后我们再想办法?
萧恒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目前只能这样做了。
叶长歌听到这里,悄悄的走开了。
第二日。萧恒走了,这楼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模样,层层警戒,守在院子的士兵又多了不只一倍。
萧恒就算给她造一个金丝笼,她也逃得出去。丫头!丫头!
叶长歌朝着四周看去,并没有什么人啊?突然从门角出现一个小丫头,做着丫鬟的打扮,喊着:丫头!
叶长歌笑着说道:老头,你终于混进来了?
千机辨也学着叶长歌歪着,说道:要不是这萧恒去了黄河流域。这太子府哪里混得进来,只有你这处,才如此把手,外面那些地方,才没有这么多的侍卫。
叶长歌歪在榻上,捏了捏千机辨做的脸,说道:这栩栩如生的面具。看起来摸起来都如真人一般,怎么做到的?
千机辨得意的笑道:想学?想学就叫师父!
叶长歌瞥了瞥嘴,紫菀推开门问道:姑娘,你和谁说话呢?
叶长歌指了指千机辨:一个小丫头,生得可爱,我叫他进来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