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爷一时语塞。
史弥远被拖行十数里,已然断气,浑身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柯镇恶飞起一脚,將此贼直接踢入御水河中。
眼见柯镇恶面色不善,朝看皇城走去,赵爵爷脸色大变,骤然飞身而起,抢在眾人之前,拦在柯镇恶身前。
“柯大侠,还请你给赵宋皇家点顏面吧!赵宋官家无能,可我等心中热血未凉。”赵爵爷语气悽厉,接著言道:“若天子被杀,必然天下震动,为皇位再起刀兵。”
“还请看在免让天下苍生再遭战乱的份上,给赵宋官家些时间吧。若还不能励精图治、收復河山,赵炳愿意以死谢罪!”
赵爵爷郑重拱手,面色凝重,语气极为坚定。
皇城上的禁军侍卫纷纷亮出武器,宫中得到讯息,尤其听闻史弥远的死状,个个惶恐只求禁军侍卫能挡住柯镇恶,可赵爵爷知晓,这些人纵然是一拥而上,也留不下柯镇恶。
那手金针手法,极为精妙,正適合群战。
若是单打独斗,在场之人,无一是柯镇恶敌手。
柯镇闻言,止住身形。
史弥远乃是奸相,纵马被杀,虽然朝野震动,却大快人心。
若是今日再斩杀皇帝,赵宋官家的皇位恐怕真的到此为止,天下称王者,不知会有几人。
柯镇恶听赵爵爷口气中已露死志,手持铁杖,冷声言道:“赵爵爷,柯某无改天换地之能,可还有杀人的手段。今日柯某卖你个面子,十年之后,若是赵宋官家还这般无能,柯某定然再来临安府,血洗的可不止是丞相府了!”
赵爵爷面露喜色:“赵炳定不负约!”
眼见柯镇恶骑马离去,赵爵爷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眼中露出精光。
史弥远身死,他自然不会再回信阳府,当即率领眾人,前往太子府邸。
三日后,密谋暗害韩胃的杨太后和皇帝惊惧而亡。
太子赵站继位,赵爵爷辅佐朝政,贬謫史弥远同党,提拔清流,朝政为之一清。
毕竟当日柯镇恶纵马斩杀史弥远的惨状,犹在眼前,而史弥远一家除却幼儿之外,尽数被杀。
朝堂之人都目见或耳闻,此人十年之后,还会再至临安,此等杀性,谁也不敢被柯镇恶抓住把柄,成为下一个史弥远!
威在此,朝堂诸君,终於想起治国安邦,化育黎民了。
灭铁掌帮、诛嘉兴知府、临安知府、杀史弥远,柯镇恶的威名传遍江湖。
而柯镇恶已然北上蒙古,此时距离八月十五,与黄药师的约战之期尚早,他怀中又有《武穆遗书》。
听闻郭靖与黄蓉因为华箏之事闹矛盾,黄蓉出走失踪,而郭靖返回蒙古,柯镇恶正好藉此机会,北上看望家人,並將《武穆遗书》交给郭靖。
只求待日后政局清明,郭靖能帮助大宋,灭掉金国,收復失地,再与蒙古爭雄。
过山东、河北等地,汉家百姓饱受金兵躁,如同待宰羔羊。
柯镇恶见到之后,手下毫不留情,將其斩杀。
只是凭他一人之力,又能斩杀多少金兵
完顏洪烈死去后,金国朝堂动盪,各方势力为了完顏洪烈一党留下的位置,明爭暗斗。
而铁木真率领蒙古各部,趁机发展壮大。
待回到郭靖母亲李萍所在的蒙古包时,七怪家人已然在此安居,形成规模不小的村落。
朱聪见柯镇恶归来,感受到大哥的气息如渊似海,已然远超眾人,甚是欣喜。
“大哥!”
其余五怪纷纷来见,他们这些日子在大漠未曾偷懒,苦练武艺,倒也斩杀不少来犯之敌,护住村落平安。
“靖儿呢”柯镇恶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