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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众女崇拜,大言其好,再得奇遇,自然奇丹!(1 / 2)

赵春霞剑派出身,生性恬静从容。自遭擒抓,心神受挫,横病侵体。本自知此生无望,空有长恨。自得字条交谈,排解忧愁,才逐渐重振心情。她书法颇有造诣,对李仙好奇多时,自字里行间拼凑出一位洒脱少年。与王龙年岁相近,料想这般年岁的少年郎,不外如是。

适才峡谷险斗,才知极有不同。这少年郎更为霸气,更为机警,更为沉稳。二境逆杀三境,本不无可能。但见李仙游刃有余,扬长避短,镇定周旋。箭藏意气,枪藏寒芒,诸多能耐既精通又从容运使。这却极为难得。

再观他真容显露,面有异容,过目难忘,实乃一等一俊逸,她自认心性超然,这刹那却不免落俗。心中竟不住折服,此节近身相救,她细细观望,美眸流连,心境泛起涟漪。她端庄笑道:“多谢少侠搭救!”

李仙说道:“无妨!”走近身旁,见琵琶锁骨链穿骨而过,甚是狰狞。赵春霞容貌端丽,眉微垂,唇淡红,几缕鬓发散乱脸颊。端是一副受难佳人模样,我见犹怜。

李仙观察锁链,摸寻到机关巧要处。再插进玄匙,将锁骨链尽数解开,但琵琶勾尚在背中,不可强拔强拉,沉声道:“春霞前辈,且忍耐一二。”

赵春霞说道:“少侠请便。”她俏脸微红,再道:“慧儿,你先出去罢!”

纪慧颇为不舍,但只得外出。峡谷地面上,众女各自寻伴,叽叽喳喳谈说方才事情。眼眸均有亮闪,憧憬崇敬仰慕之意无需言说。

林傲珊颇受欢迎。被众剑派之女追问。慕红绸说道:“林姐姐,那位…那位少侠,和你很要好么?”林傲珊头微扬起,颇为得意道:“倒也还成,我对他…稍有提携之情,嗯,不值一提。”

纠山剑派出名的小辈美人“章小雪”问道:“提携之恩啊,这位公子是何出身,家住何处,现今…是何门派?”

林傲珊说道:“他啊…秘密来着。我不便言说。”慕红绸问道:“你很了解他么?他是那等样人,请姐姐说说可好。”

林傲珊颇为受用,自豪说道:“了解算了解。他啊…与那些世家子弟可有不同。他聪明坚韧,对敌从不屈从,他天资奇高,据我所知,而今也才堪堪及冠,年岁甚轻,按说该喊你等姐姐。上次见他,他尚不是我敌手,我三两下便打发了。现在…他三两下便打发我喽。”

“他这人颇为仗义,结交朋友不看出身,朋友似都挺服他的。我与他接触,倒也挺舒适。嗯,优点还有…”

众女听得入神,更觉此人天上有地上无,真乃一等一难寻。纪慧旁听多时,不时望向师尊洞室。章小雪说道:“照林姐姐这般说来,他莫非…莫非完美至极?”心砰砰直跳。

林傲珊说道:“若说完美…怕不见得。我就知他大缺陷。他满腹坏水,有时故意作弄人。而且…潇洒过头…但大体是良善的。”众女浑不知“潇洒过头”为何是缺陷。林傲珊着目扫视,见诸女俏脸皆红,目有轻波荡,眸藏春芳意,若非“潇洒过头”,怎有此情此景?

慕红绸说道:“男子便该潇洒,若不潇洒,似那周士杰般酸腐虚伪,反而叫人闻之生厌。”章小雪…等各派女子皆颔首。

罗非烟说道:“说他满腹坏水,却着实不错。”众人便既望来。岳山剑派佼佼者“伊倩倩”,容貌实力俱是一流,问道:“罗师妹,难道你与他有个交集?”

罗非烟心间一荡,想得昔日遭骗,被五花大绑,捆丢客栈中,苦等数日堪堪得救。此中憋屈,实难朝外人道。但虽有怨怼,却无愤恨。此节又被相救,恩仇早已两清,再提旧事难免狭隘。脸色娇羞说道:“谁…谁有交集。他这人古里古怪的,谁…谁知道他想些什么。”贝齿紧咬下唇,目光躲闪。

罗非烟赶忙问道:“是了…他非剑派弟子,何以涉险解救我等?此中缘由,林姐姐知晓么?”

林傲珊说道:“自然知晓。我乃朝廷巡天司,特来此处探查贺问天。此贼野心勃勃,佯装得仁德和善,广而结交江湖朋友。实则极阴险,后探知你等被困此处。”

伊倩倩说道:“那位李仙少侠,也是巡天司的?”林傲珊说道:“他虽不是,但也是好人。与我等半途相遇,目的一致,本便为救你等而来。唉,我能耐不如他,早早泄漏行踪,被擒拿到此处。”

“他能耐极强,心既细若毫发,胆色亦无双。竟能寻到此处,静待时机解救。若非小李子,我等毕生遭困,下场凄凉。”

众女了解缘由,皆暗自庆幸,感激敬仰更浓,无不皆想:“我剑派之中,却没这等少年人物。若非少智,便是少谋,少勇。更…更无这公子俊逸。若说俊逸…适才还没好好瞧他。可若盯着人家,未免…未免不知羞了。”心思百转,期盼待会再见。

却说洞室内,琵琶锁骨链穿肉穿骨。赵春霞身穿道袍,需先解上衣,点住背后穴道,推拿脊背,使得酥麻松缓,再拔出“琵琶勾”。否则破骨开肉破皮,需静养多时。

是以赵春霞屏退纪慧,但话方出口,便不住一愣,“此事何以不让慧儿代劳?也罢,既已出口,何必扭捏。”朝李仙说道:“李仙少侠,初次见面,你出乎意料!果真不俗,请帮我推拿一番,再拔出琵琶勾罢。”

李仙说道:“乐意代劳。春霞前辈,若非你提前吸引郑得春注意,我不易占据先机。”先将道袍解下,露出白衣内衬。

血迹燃红一片,甚是狰狞。李仙口吐白雾,将血迹尽数洗去,裸露后背,细腻若玉脂,着手推拿。赵春霞盘坐在蒲团,闭目咬唇,感受甚奇。

待后背酥麻时,李仙拔出琵琶勾。赵春霞立即固血闭孔,大松一口气,方得解困,不住力气逸散,朝后仰倒。李仙扶其双肩,轻声呼唤,待赵春霞回元些许,再帮其坐正身子,解下绣鞋,推拿足腕。

赵春霞“呀”一声,万不料李仙这般自然。但不忍拒绝,只任由其按捏足腕,活化双足气血。她双足足腕被穿铁勾,阻碍气血运化,使得血瘀结腕间。

她强自镇定,忍不住头顶、后背酥起疙瘩,感受李仙手掌宽厚,握持整个足腕。赵春霞羞燥说道:“这洞室之中,条件甚差,我好久不曾洗漱。你捏揉我脚,莫…莫要嫌脏。”李仙笑道:“那倒真看不出来。难道春霞前辈身体无垢?前辈脚好小,却如块美玉般。”

赵春霞两颊稍红说道:“你…你我不过初见,你不可这般轻挑。这般妄加评论女子脚,却…却很不好。”李仙笑道:“我原以为春霞前辈,不拘一格,故而稍稍放肆一二。况且我实话实说,真情实感,若有得罪,还望莫怪。”

赵春霞啐道:“果然是油嘴滑舌的少年郎,我观你字形,便瞧出一二了。”此话不知是嗔是羞。

她见适才意气飞扬、风采夺人的少年郎,此刻认真按足,动作轻柔,嘴虽花花轻挑,动作却自不冒犯。心中不住柔蜜眷恋。

她毕生之中从未与人这般贴近,心情恍惚,既羞且喜。但刹那便已结束,足部铁钩被取出。赵春霞总算得解,却已流连方才感受。她心想:“我双脚…从未被旁人触碰过。原来是这种感受,足底有点酥痒,但却不排斥。日后若能长按…”

赵春霞穿好鞋袜,披上道袍。伤口尽已遮掩,李仙问道:“春霞前辈,如此这般,你能耐能施展几层?”

赵春霞叹气道:“唯有一层。我被强喂‘七七断力散’,内炁、力量均被制约,需四十九日方能尽复。”

李仙沉咛道:“可惜,可惜。”赵春霞歉然道:“当下…我唯有尽力相助。”李仙说道:“先将旁等长老,一一解救,我等再谋出路。”

赵春霞说道:“好!”两人攀爬山壁,将何丽君、彭三落、汤梦罗等长老一一解救。赵春霞自号极擅“推拿”,便由她推拿取勾。李仙手持玄匙,解开各锁链机关。

前后半个时辰,众长老皆已得救,峡谷地面相聚汇合。各派长老清点人数,离山剑派、阳山剑派、纠山剑派、湖山剑派、岳山剑派女弟子皆安好无恙,五大剑派共计‘一百七十九人’。涉大险而命安康,不啻一大喜事。各自相拥,欢声笑语,莺莺燕燕。

赵春霞携弟子纪慧,朝岳山剑派女长老羊飘雪说道:“羊师妹,好久不见!”

羊飘雪拱手道:“赵师姐!我正感疑惑,何以五派会面,不曾见你身影。原是先被奸贼所害,咱们得以解脱相距,证明老天有眼,终没叫恶人逞凶。”赵春霞说道:“说来惭愧,我久居静春山,极少关注宗门事务。竟愈发天真,遭奸贼所骗害。近日之遭遇,我亦需深刻反省。也该再回宗门效力,再历练历练自己。好在此事已过,待我等逃脱此处,揭穿贺问天真面目,大仇得报。”

赵春霞说道:“慧儿,还不见过师叔,而今五大剑派联袂,其他剑派的弟子、长老也都亲如姐妹兄弟。你是我徒儿,也是五山剑派弟子。”

纪慧一一拜礼,五大剑派女长老互相见过。纪慧容貌既美,武道亦佼佼,顺势融进众女,交谈言说。赵春霞说道:“此节能得救,全丈这位李仙小友!”

众女长老各表达感激。汤梦罗欠身盈盈一拜,美眸含喜,打量李仙。李仙从容应对,不卑不亢,言语有度。

赵春霞说道:“诸位师妹,依我看来。我等实力十不足一层。虽虚长李仙几岁,可若论谋略决策,恐不如这位少年郎。此处人数甚多,各持己见,难免矛盾,更伤五派友谊。不如交由李仙少侠统领如何?”

羊飘雪说道:“我认同。”汤梦罗笑道:“我亦有此意。”……李仙却之不恭,拱手说道:“承诸位厚爱,晚辈李仙,定当竭力相助。”

众女弟子欢喜相拥,目光纷纷投望而来。李仙当即下令,令五派弟子、长老原地休整。恢复精神,蕴养体力。

李仙绕峡而转,心想:“千辛万苦,将众女救下。只需离开此处,便可安然离去。此行得‘术道金光’、武道再进一步。好处甚多,虽有凶有险,但总归是好结果。”

心情闲适,将鬼蟒枪取下。枪尖朝地一横扫,大片积雪飞扬。李仙朝地面连刺,每一枪夹杂“罡雷指”要义。刺得十数下,地面已多一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