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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清算雾隱!(2 / 2)

两人没有丝毫停留,径直穿过混乱的码头,走向村子核心。

目標明確水影大楼。

雾气浓得化不开的铁灰色天穹下,水影大楼如同盘踞在礁石上的铁灰色巨兽。

沉重的铁门在姜昊面前自动向两边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股混合了陈年文件、

潮湿石壁和若有若无血腥气的阴冷空气扑面而来。

走廊两侧执勤的暗部忍者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手按向忍具,但当看清来人是姜昊时,紧张感又瞬间被更深的敬畏压下。

他们如同泥塑木雕般肃立,不敢直视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眸。

照美冥无声地退后半步,隱入门侧的阴影,像一柄收於鞘中的利刃。

姜昊的脚步踏在冰冷光滑的石板上,声音在死寂的长廊里清晰地迴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所有人的心弦上。

尽头那扇巨大的、刻著雾隱波纹徽记的门扉,虚掩著,泄出一线更为阴沉的灯光。

吱呀—

姜昊推门而入,偌大的水影办公室里,光线昏暗压抑。

三代水影没有坐在那张象徵最高权力的宽大靠椅上,而是背对著门口,孤零零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身体绷得笔直,正透过深色的玻璃,眺望著下方笼罩在稀薄血雾中、死气沉沉的村子。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水银。

“你回来了。”

三代水影的声音嘶哑乾涩,仿佛喉咙里塞满了砂砾。他缓缓转过身,深凹的眼窝如同两口枯井,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敬畏,有恐惧,有一丝长久以来的麻木,还有掩藏至深、连他自己或许都不愿承认的、某种解脱的渴望。

“战爭结束了。”

姜昊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直接切入核心。”现在,该算我们雾隱內部的帐了。“

“帐”

三代水影浑浊的眼睛闪动了一下,似乎想用习惯性的威严来武装自己:“忍者为村子流血流汗,便是宿命,为了雾隱在残酷的忍界存活,些许牺牲——”

“宿命”

姜昊打断了这苍白无力的辩解,一步踏出,无形的气浪在办公室內无声扩散,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微微震颤。

“那不是宿命,那是你製造的——地狱!“

话音落下,姜昊的双眼,那如同雷霆漩涡般的雷祖眼並未显现,取而代之的,是浩瀚如海、澄澈而神秘的湛蓝光芒!

嗡!

纯粹的蓝色光辉自姜昊双瞳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这光芒並非物理的照亮,而是直接作用於精神的洪流,三代水影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便如同被无形巨手攫住,那久经沙场磨礪出的本能警戒完全失效,世界在他的感知中瞬间模糊、剥离。

“双全手”!

一幅幅早已沉埋於记忆深处、甚至被刻意遗忘的画面,以最赤裸、最清晰的姿態,被“双全手”的力量粗暴地挖掘、放大,然后狠狠塞进他的精神世界,反覆回放!

暗无天日的地下训练场,冰冷湿滑的石板。

年仅十岁的少年忍者,满眼惊恐绝望,手臂被同样年纪的同伴死死攥住。

同伴的眼神狂乱而疯狂,手中苦无毫不犹豫地捅进甲的胸口,鲜血喷溅在乙苍白扭曲的脸上。

旁边监考的忍者表情地宣布:“合格!你可以毕业了。”

三代水影的声音冰冷地在场外响起:“不够!今天的死亡率才六成!明天提高標准!

雾隱不需要无用的废物!“

地上少年甲的尸体迅速被拖走,只留下一道浓稠刺目的血痕。

血跡斑斑的暗部审讯室。

一名身上有著“竹取一族”家族徽记的忍者四肢被铁链锁住,浑身皮开肉绽,拷问者挥舞著带刺的鞭子。

“说!你们私下集会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叛乱!”

鞭笞的声响、压抑的痛苦呻吟、残忍的质问声交织。

“没有——我们没有——”

拷问者狩笑著:“看来骨头很硬啊上烙铁!水影大人说过,对这种血继家族,寧可错杀,绝不放过!”

通红冒著青烟的烙铁狠狠摁在竹取忍者的皮肤上,刺耳的滋滋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嚎瞬间爆开!

深夜,平民区的一条陋巷。

昏暗的灯火下,一名暗部成员粗暴地將一个佝僂的老农抵在潮湿的墙角。

老农怀中紧紧抱著一个旧包袱,脸上布满深深的沟壑。

“老东西,粮都到哪里去了!影有令,所有物资优先供给忍者备战!”

老农瑟瑟发抖,声音卑微得几乎听不见:“大人——求求您—家里已经断粮三天了——这点豆子是给孙——

暗部冷笑一声,猛地抢过包袱!

“妨碍战爭后勤,死罪!”

刀光一闪,冰冷的刀刃瞬间割开了老农的咽喉!

滚热的鲜血喷涌,糊满了老农不敢置信的双眼和身后布满青苔的墙壁。

暗部毫不在意地甩掉刀上的血珠,拿起染血的包袱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类似的画面还有许多,充斥了三代水影的过往,不断反覆。

“不一!!!”

“不!!!”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代水影才猛地从那精神的地狱画卷中挣脱出来,发出一声撕裂灵魂般的悽厉惨嚎!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从站立的姿態瘫软下去,“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抓著头皮,指甲深陷,一缕头髮被他连同头皮生生抓下,却浑然不觉!

深陷的眼窝里不再是冰冷麻木,而是被彻底撕裂灵魂后露出的、最赤裸的、极度扭曲的痛苦和惊怖!

浑浊的泪水混合著鼻腔嘴角流下的涎水,毫无形象地糊满了那张满是褶皱、惨无人色的脸——

如同灵魂被投入滚油反覆煎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