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酒而已,再说了,徐白马真要喝花酒,也没啥。他都差点命都交代了,喝点花酒算个屁啊。”韩廉冷冷说道。
徐白马急忙捂着他的嘴,强笑道:“没有的事。只是喝了点酒而已。不过,严姑娘,支秋姑娘,你们怎么在这?”
两个少女,正是严天素和支秋。
武子叙看了看对方,有些吃惊:“你不是严虎那个女儿吗?”
天素哼了一声,看向徐白马。
徐白马尴尬一笑:“真的就是我们几个单独喝酒,啥也没有。”
“关我屁事!”天素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徐白马有些手足无措。
支秋上前,笑道:“三位军爷,我想和徐白马叙叙旧,可以行个方便吗?”
武子叙三人转身就走,武子叙回头提醒道:“可别耽误了时间。”
“知道了。”徐白马含含糊糊的回答。
“你这一身红衣,看起来倒不错。”支秋淡淡笑道。
徐白马局促一笑:“我当真只是喝酒而已。”
支秋笑道:“我相信你。”
徐白马沉默一下,然后问道:“不是说,你们不来参加天下会吗?”
“一开始的确不来。因为当时严师妹修行到了关键时候,脱不开身。现在天下会推后,我们能够赶上,自然就来了。”支秋回答道。
“这里,也是醉仙居的地盘?”徐白马问道。
支秋笑着点头。
“还好,我当真只是喝酒而已。”徐白马如释重负,右玲夫人可是和自己师父关系不一般。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和花酒,那可糟透了。
而且徐白马也不想要自己尊敬的前辈,知道自己会干这种荒唐事。
此刻,他无比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喝花酒。
“其实,你喝也是无妨的。正如你那位同伴所言,你经历生死劫量,找点刺激也无可厚非。”支秋笑着说道。
“啊?”徐白马有些疑惑。
“那个染师,和南墙战役,我们都知道了。”支秋解释道。
支秋看出徐白马没有说话的欲望,她便善解人意的说道:“你还是赶紧去会场吧,按照规矩,你们这些被允许观会,位置靠前的军士,是需要提前到场的。
徐白马点点头,他告别,然后离开。
“喂,徐道友!”支秋忽然开口。
徐白马疑惑转身,看向支秋。
“下次请你喝酒啊。”支秋笑着说道。
徐白马挥了挥手,骑上马,朝着会场走去。
支秋转身,来到酒楼不对外开放的地方。
一个房间内,天素气愤的朝右玲夫人告状,说徐白马来了定京后,越来越荒唐了,小小年纪就喝花酒。
支秋进门,朝着右玲夫人打了一声招呼。
“师姐,那种家伙你还跟他说什么话!”天素对支秋和徐白马叙旧的行为,感到不悦。
支秋笑了笑:“徐白马不是那种人。”
“支秋,这次天下会,天宗来了如云道宗,你有想法吗?”右玲夫人询问道。
“我没有想法,我只想好生待在师父面前。”支秋说道。
“你们两个真是的,能够进入天宗,又不是和自己师父断绝关系。有你们两个弟子,我和师姐,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忧愁。”右玲夫人叹气道。
支秋是她师姐的弟子,她自己的弟子天素,也是不愿意去那天下会抛头露面,不想进入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