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银白色面具的女子,在听见徐白马这般说话后,气的她怒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这般放肆!”
“那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徐白马冷冷说道,这女子真是好笑!
分明是她开口讥讽,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自己反倒成了打搅他人的蠢物了!
本就醉酒的徐白马,毫不客气的开口回敬。
“徐白马!”女子冷冷开口,准确道出徐白马的名字。
徐白马原本已经转身,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惊讶转身,“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哼!俞洞术在定京,号称风流第一,他看上的人,却是个不可名状的蠢货。”女子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反而是奚落起徐白马来。
徐白马挑了挑眉:“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可就不是什么雅人所言了。”
“你道歉。”女子高高举起下巴。
徐白马看着对方高挑的身姿,和那清绝的下巴,感觉牙有点疼。
“你有病,就去治好不好?”徐白马思索片刻,这般说道。
偏生,他声音还诚挚无比。
女子大怒,手中出现一道雪白亮光,朝着徐白马挥舞而去。
徐白马身子往后撤退一步,伸手夹住,那雪白亮光,是一柄狭长的刀。
“你小小七品武夫,居然能够接住我这一刀?”女子有些惊讶。
徐白马松开手指,任由女子收回狭刀:“姑娘也不过是六品罢了,相差不大。”
“徐白马!”
正当二人对峙时,去而复返的支秋抽身返回,唤了徐白马一声。
“是你!想不到,醉仙居送的人是你啊。”女子显然是认识支秋的,她淡淡开口。
“你想做什么?”支秋冷冷开口。
“不做什么,就是看看大名鼎鼎的徐白马而已。”说着,女子轻笑一声,转身像一道烟一般飘走。
“她是谁?什么叫做送的人?什么大名鼎鼎?”徐白马醉酒的脑袋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问道。
“没什么。”支秋淡淡开口,“走吧,戏台快要开始唱戏了。”
“哦,好。”徐白马来不及深究,快步跟上离开的支秋。
不多时,二人来到岸边,驾上一只小舟,来到湖心那戏台边缘。
戏台上,唱戏的浓妆淡抹,刚刚登台!
脚踩小舟,徐白马面色有些难看,他感觉晃晃悠悠,自己又醉酒,喉头一时间居然起了异物感。
支秋善解人意,她扶着徐白马缓缓坐下,为了防止徐白马一头栽进湖里,她还搂住了徐白马。
徐白马死死扣住船舷,紧张无比。
“好了好了,没事的。”支秋轻声安慰。
“有点难受。”徐白马艰难的开口,脑袋昏沉的可怕。
徐白马酒量其实不怎么样,但是他每次醉酒,脸不会红,还能正常说话。
就好像,除了他自己知道自己醉了,别人都以为他还能喝。
徐白马感觉天旋地转,面前的灯火,拖曳出长长的尾巴,如同萤火虫一般,不断地飞舞着。
“徐白马,上来一舞?”
浑浑噩噩间,徐白马听见一道声音,他费劲的抬头。
那个带着银白面具的白罗裙女子,站在戏台上。
刺耳的欢呼声冲击着徐白马的耳膜,他们好像在喊什么?谢望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