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使双王有些茫然的模样，陆白眉头微微一挑。
“你们不会一直都没有意识到我这一点吧？”
听着他这话，在看着他那你们不行啊的神情，不论是凯莎还是鹤熙，都是心中尴尬，但表面上可是一点不会承认。
“怎么可能？我们早就知道了好吧，只不过是不在意而已。”
“对，区区卡尔和超神学院而已，我天使何须怕他们？”
鹤熙和凯莎一前一后否认，陆白也没有深究，管他知道不知道，知道更好，不知道的话自己这么一提醒，她们应该也能想出多一些东西来。
“那你的意思是，超神学院和卡尔都有谋划，卡尔那边我倒是清楚，他一直都在研究虚空什么的，可是超神学院又在谋划什么呢？”
“这么些年，我们也有关注过超神学院的一些情况，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
凯莎一开口，鹤熙也跟着点头。
卡尔的目的很好猜测，不就是一个研究虚空有些魔怔的家伙吗？
当初可没少忽悠凉冰那个蠢货，说什么终极恐惧，虚空什么的给她洗脑，可是给当初的凉冰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可以说凉冰当初会叛出天城，卡尔在这里面居功至伟。
当然也有凉冰自己的一些理念想法与天使正义秩序产生冲突的原因。
说起这事，也是凉冰和凯莎这对姐妹真正分道扬镳的原因。
凯莎的正义秩序，说白了就是想要做宇宙JC，维护和平，收拢资源。
想法很好，就是有点太过于理想化，虽然天使这些年确实发展非常不错，资源底蕴也累积得非常丰厚，但是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一万多年下来，不知道多少天使倒在了正义秩序的践行道路上。
但是凯莎依旧坚持，凉冰则是不喜欢这样，她当初跟着一起推翻华烨的天宫，根本的目的是想要为女性天使谋取一个公平公正的安稳生活。
她更倾向于天使自己过美好的日子，为啥要去为了宇宙的和平牺牲？
不要以为莫甘娜后面变得非常凶恶，甚至说无恶不作，她就是一个很邪恶的坏人，其实在年轻时候，凉冰还是比较纯良，要不然她又怎么可能带着女性天使组建出反天宫联军呢？
人嘛，都是会变的，凉冰在变，同样的凯莎也在变。
只不过是莫甘娜的变化太过大了点，做法太过激进了许多。
其实吧也能理解，她离开天使的时候，可是什么属下都没有带，孤家寡人一个，凯莎和鹤熙都不会放过她。
她想要反抗那就必须拉起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一支用于对抗天使的队伍。
什么方法快自然就用什么，手段激进了些，弄死了不少文明生灵，或许站在其他人的角度来看，这是绝对的邪恶。
但站在神的角度来看，其实也就那样。
瞅瞅卡尔那老硬币，只是为了研究死亡，就让冥河文明互相残杀或者去外面到处征伐，那死掉的生灵可比莫甘娜弄死的多得多。
弱肉强食这一块那可是表演得淋漓尽致。
“大概率也是跟虚空有关系，神河文明是怎么覆灭的你们可还记得？”
天使双王点头，这个她们到是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