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瞥了一眼那几碟荤菜和酒,腹中馋虫被勾起,而且他确实也憋闷得太久了。
想到这里,他再看黄大婶那风韵犹存的脸庞和丰腴的身段,竟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好!我答应你!”玉小刚一口应承下来。
黄大婶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声音也柔媚起来,“这就对了嘛!来,先喝口酒,壮壮胆,也解解乏。”她殷勤地倒满一碗酒。
玉小刚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久违的放松感。
他太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
酒过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在酒精和长期压抑的欲望驱使下,玉小刚红着脖子,半推半就地被黄大婶拉上了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
他似乎想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愤懑,都在这场原始的纠缠中发泄出来。
…
深夜,黄大婶挎着空了的食篮,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一边骂骂咧咧地推开玉小刚的家门,回头啐了一口:
“呸!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白瞎了老娘的好酒好菜!明天给你带点虎狼药过来补补!”
屋内,玉小刚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屋顶,处于彻底的贤者时间。
他依稀记得自己年轻时并非如此不济,怎么现在……是因为这些年被那“三十六名悍将”频繁“关照”,伤了根本吗?
躺了约莫一个时辰,他猛地摇头,驱散了脑中的杂念,利索地穿好衣服。
此地不宜久留!
身份已经暴露,必须立刻离开!
他迅速收拾好仅有的几件行李,将那本《武魂十大核心理论》紧紧揣在怀里,趁着浓重的夜色,悄无声息地溜出了牛马镇。
他记得往东三百里外有一座名为诺丁城的小城市,那里有一位他年少时结识的挚友。
如今走投无路,只能去碰碰运气,希望对方还能念在昔日一点微薄的情分上,收留他这个落魄之人。
与此同时,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尘仆仆,唐昊、唐啸与阿蝶三人,也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昊天宗。
由于抵达时天色已晚,三人并未去打扰重伤静养的老宗主唐岳,各自回到了宗门内安排的住处休息。
夜深人静,只听“咯吱——”一声轻响,阿蝶窈窕的身影从唐啸的房间内闪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带上房门,脸上带着一丝满足。
然而,就在她经过一个昏暗的拐角时,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低低响起:
“阿蝶!”
阿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只见唐昊满脸阴云,如同黑塔般杵在阴影里。
“昊哥。”她立刻换上一副柔顺的表情,凑到唐昊跟前,撒娇般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唐昊没有回答,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又……给他了?”
阿蝶闻言,立刻低下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带着哭腔道:“他……他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