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赌?”她不解地看着他,他肯定又在耍花招,虽然她不知道,但是她处于警觉状态。
“你不是说只有苏永文能帮我们洗脱嫌疑吗,那我跟你打赌不用苏永文也能洗脱嫌疑。”他说。
“好啊,我跟你赌。”她一口答应,她知道苏永文是重要的人证,所以她赌自己一定会赢。
肖楚航看着她,说:“你可想仔细了。”
“想好了,赌注是什么?”她不假思索。
“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只要能拿得出来。”肖楚航说。
她点点头说:“现在没有想好。”
肖楚航说:“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我已经想好从你这那什么做赌注了。”
“什么啊?”他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她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仿佛能低处血来。
转身快步离开,手指还捏着自己的喉部,肖楚航跟上去,叫了护士到病房查看她的喉咙。
护士临走之前,说:“肖太太,你一定要多注意,不要说话过度,不然后果更严重。”
她使劲点点头。
皱眉瞪着肖楚航,肖楚航表示无辜。
肖楚航将她的腿放到**,给她盖好被子,说:“别再冻着了,你现在免疫力很差。”
她心里暖暖的,但是还是想逗逗肖楚航,要不然在这里素净的病房内,肖楚航会无聊。
“嗯,我这是被你气的。”
肖楚航点点头,说:“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啊,会呈现出另一种状态,我看也是,你有病,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才有病!”她气呼呼地说。
肖楚航知道她实在不想在医院待着,把手机地给她,允许她玩手机,他就坐到沙发上跟大哥打电话,大哥是理智的,他愿意相信大哥说的话。
电话接通,从言语间就知道大舅哥心情很好,他想到了在美国的时候的一些事情,他笑笑说:“有劳您了。”
殷越彬呵呵笑着说:“少来,肖楚航,你又想干省劲的,可是这次我告诉你,没门。”
肖楚航笑笑说:“那我有什么办法,千凝生病了。”
“千凝病的很严重吗,不是说感冒吗?”大哥问。
肖楚航看看千凝正故作全神贯注玩手机,实则是偷听他跟大哥电话内容的样子说:“扁桃体发炎,声带发炎。”
大哥说:“这么严重啊。”
肖楚航随意地整理着自己西裤上的褶子,说:“可不吗,高烧一夜,没烧成小傻子,就是咱们家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