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枫摇头:“三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严斌与阆王的争执是被人算计了,也就是三哥你说的这个小丫头,被她害死了。”
“什么?!”郑楚纬猛地抬头,面色大惊:“那样一个小姑娘害死了严斌!”
“不光如此,”郑楚枫补充道:“昨日范天威死的时候,她也在,五皇子和范天威起的争执未必没有她的手笔。”
郑楚纬深深倒吸一口凉气。
“那这女子还了得了?三弟为何还任由她如此嚣张下去?”他带着怒气问。
郑楚枫叹道:“三哥,今日你不是看见了吗,你一入城,军甲未卸,我就让你来这里与我见见那女子,本想着算计她先毁了名声,结果,出师不利!”
郑楚纬不信这个邪道:“咱们兄弟都在,岂能容得她再放肆!”
“父亲心里对此事也有芥蒂,只是他事务繁忙,也不好对付一个小丫头,我听了这几日的事,从严春那里得知她应了魏国公夫人的约,这才特来会会她。”郑楚枫道:“今日一见,她确实不同于一般闺阁女子,咱们还是得从长计议。”
“你欲如何?”
郑楚纬不傻,听出了别的意思,看向郑楚枫道:“你既然心中有计划,无论如何,三哥都听你的!”
……
“小姐,您没生气吧,那种平民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夏唯有些战战兢兢道。
自家小姐方才那一身气势实在吓人,全然不像以前那样不温不火,她相信府上不少人都看得出自家小姐从宫里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没事。”厉云清闭眸道。
“奴婢看您脸色不太好。”夏唯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我在想那对母子。”
“啊,您还在想,不是说不生气吗!”夏唯大惊。
“那母子不是本地人,是津淮一带过来的,应该是这次雪灾的流民。”
津淮,这个地有点熟悉,似乎夏唯听过,但是又觉得莫名其妙,她好端端的听说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不过又很神奇:“小姐,您怎么知道他是从津淮来的。”
“听口音。”
夏唯:“……”
小姐,要不咱两要饿死的时候,您去说书吧,鬼扯都一本正经了,千里迢迢的地方,您都能听出口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