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的动作就像开了2倍速,姜西都来不及阻止。
一抬头它已经在树上,再眨眼椰子就哐哐往下掉。
“小心点!”姜西不敢太大声,生怕吓到它。
结果猫姐在笔直的树干上稳如平地,如果再来件披风,妥妥的飞檐走壁女侠客。
姜西看过村里人摘椰子,都是带着刀上树,可冷艳小嘴一张,居然比刀还锋利。
“快过来给我看看,牙还好吗?”
她把冷艳叫到跟前,掰开嘴检查它的牙齿。
正面一排整整齐齐,犬牙依旧闪着寒光,完好无损。
既然没事,姜西就不打算说教了,猫姐辛辛苦苦打猎养家,怎么能伤害它的积极性呢?
“宝贝真棒!”一整套夸夸送上。
冷艳表情没什么变化,可它一对耳朵抖得飞快,尾巴翘到老高。
姜西在它脑门上亲了几下,猫姐一副“人就是太热情”的无奈表情,但推拒的小爪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礁石滩上留下一串不甚明显的印迹,大爷深一脚浅一脚地搜索哪里有海鲜。
豆豆眼不屑地瞥了眼海面,傻狗就知道玩,这个家没鹅得散!
大爷不管别的,专心致志注意脚下,只可惜这边不是沙滩,没有传说中的透气沙洞。
它试着挖了几个,蛏子没见到,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不过打工皇帝最优秀的品质就是坚韧,小小挫折算什么,它不信今天会两手空空。
前面不远有几块嶙峋竖立的礁石,大爷迈着小短腿,一步三滑地爬上去,还没喘匀气,绿豆眼秒变大蚕豆。
这是啥,螃蟹?
礁石圈起来的地方形成一个小水潭,里面有几个张牙舞爪的生物。
大爷只见过池塘里的螃蟹,眼前这些钳子小一点、壳尖一点,应该也是同类没错了。
它踟蹰了一会儿,没想好要不要下去。
这里的石头又尖又滑,下去容易上来难,它虽然能飞,但起步距离很长,没法像鸟那样直上直下地飞。
它试着伸长脖子,可颈椎都快拉脱了距离水面还有好远。
咋整呢?
大爷陷入沉思。
它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公牛个子太大,pass;猫姐有洁癖,pass;小猴子挖沙子正起劲,pass;傻狗……
看来看去居然只有不拆能帮上忙!
巧克力味的屎or屎味的巧克力……
大爷在碌碌无为和与讨厌鬼分享功劳之间选择了分享(咬牙切齿版)。
“嘎嘎!”傻狗过来!
不拆:我游,我游,我游啊游~
“嘎嘎!嘎嘎嘎嘎!”你聋了吗,我叫你过来!
不拆:什么声音,好聒噪,继续游。
“嘎嘎——哇——噶——”大爷急得直跳脚,差点学会了狗叫。
不拆终于有反应了,循声望去,呆头鹅好像在叫它?
狗子原地转了个方向,终于确定就是在叫它。
不拆看了眼远处的大部队,还有前方孤身一鹅的宿敌,这家伙该不会骗它过去打闷棍吧?
大爷要气死了,傻狗简直是屎味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