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性极近溢美之词,绞尽脑汁搜刮出所有能想到的赞扬话语,一股子吐露彻底。
预想中楚钺害羞或者兴奋的场面并未出现,仅斜睨一眼再无多余动作,自顾自踢球玩。
不过在楚云判断来看,这次不停搁耳边絮絮叨叨却没有不耐烦,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一旦出现转机与突破口,意味着一举拿下十分简单,于是兴致勃勃凑近几步,扬起假模假样的笑脸,捏着嗓子张口道:“说来我曾经偶然见识过一场蹴鞠大赛,当时你还未出生呢,个个骁勇善战意气风发,整场观摩下来突觉热血沸腾,精彩都不足以形容。”
其实楚云对蹴鞠一点不了解,所谓比赛更是突生灵感,信口胡诌出的产物,越说越自信。
倒如她所愿楚钺站定,神色平静望着楚云,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像。
顿时使得楚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确认当真没什么脏污,方试探性出言问询:“为何如此看着我?阿钺弟弟倘若有问题直说就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音刚落,令她和柳荷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一枚蹴鞠直冲着楚云的脸招呼过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完全来不及做出正确反应,且楚云像是被吓傻了一般矗立呆住,愣愣的看着飞来的蹴鞠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线,随后和她的距离愈发拉近。
柳荷率先回神,连忙大声叫喊:“小姐,有危险!快躲开!”
无济于事没有回应,虽说她阻止不了亦改变不得蹴鞠的路线,但却能够轻微移动楚云的身体。最后在她不懈努力之下,只擦着耳边掠过,右耳耳骨出现明显的擦伤痕迹,顺带着发丝削断了几根坠落地面,危险堪堪错过,楚云不由自主浑身脱力,双腿一软瘫坐下。
经过柳荷好说歹说安慰,由于惊吓魂魄飞离身体的楚云,身子一点点慢慢回温心跳平复。
楚云握住胳膊借助力气站直身子,这会儿楚钺刚把蹴鞠捡到手里,打算远离再挑地方。
莫名其妙白白挨了一顿气受,楚云怎么想怎么觉得心情郁结,霎时间身后高涨起无边无际的怒火,高声喝道:“站住!做了错事就想开溜保命,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好的事!”
有一说一楚钺特别佩服楚云不晓得从何而来的自负,总把自个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俯瞰。
再者,一脚带着疾风的蹴鞠,本就是故意为之,略有不慎?提出来他听了都想仰天大笑。
“做了错事?麻烦请阐述清楚,我,何错之有?”用一连串问题作为反击。
“好啊你这孩子,如今忒没规矩了些,长幼尊卑相处时注意事项,全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