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意思是,他自导自演了一出完美戏份,立于最大功臣的位置,从而心安理得享受独一份的特殊待遇。”不禁令楚怜忍不住惊呼出声。
逸夫子微微颔首投去肯定目光,提起晋朔王表情顿时一脸作呕的表情,好似能要了命去。
“不错,想想看新帝登基,独尊生母做唯一的太后,其余通通列为太妃行列?再者先帝在世时,太后便与晋朔王的生母关系不和,之间的血雨腥风哪里容易消退,即便早些年患病去世,但晋朔王被留了下来,亲生母亲已逝嫡女不亲,在朝中立不了足同时备受刁难。”
下边的话无需挑明,在场三人个个心中有数,最快博得信任的方式,就是在危难时刻救人于水火,还得做出危机关头把生的机会让出去这样的事。
“想来容钦哥哥的父母被晋朔王残害,绝对与这个情况脱不开关系,定知道了些秘密。”
第一时间楚怜将此事与其他诸多疑点相连,委实惹人惊讶的是,一切能够完美说通。
没等到逸夫子回复,先瞥见容钦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双眸中盛满了讶异和复杂,手掌合在一块不停揉搓,浑身不自在的打了句哈哈:“阿怜都知道了啊。”
楚怜盯着他撇了撇嘴,并没有打算否认:“那日容将军叫你出去,怜儿便觉察出不对劲,于是一直跟在你们身后,恰好你们在屋里讨论的事怜儿听了个全程。”
迅速抬手轻轻捂住容钦正欲反驳的嘴,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搁在唇边,垂眸发出个气声。
“还是要说一样的话,既然已经听到实情,那么怜儿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之前伯父伯母待怜儿很好,难道要做个无情无义的凉薄之人才满意吗?”
解释的恰到好处,让容钦挑不出一丁点,可以用来驳斥的地方,抹了抹放弃挣扎。
两人之间的矛盾暂时休停,话题回到晋朔王身上,楚怜再度发问:“是否有证据来作证?”
不仅得到个好消息,还见到逸夫子自恢复记忆到现在,头一回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转瞬即逝幻化成挑衅似的蔑视,略挑了挑眉毛,舔舐干涸的嘴唇,轻声细语语调甚是戏谑:“当然握有足够证据,我早早就看不惯晋朔王的行事做派,搜集证据不曾停过。”
“那太好了,只要你肯出面吐露,晋朔王的伪装即可全部撕碎。”说着说着,楚怜的声音逐渐降低,最后用舌尖抵住上颚,强行结束方才说的话。
犹豫片刻,思忖出合适的言辞,试探性的问出声:“抛开其他人其他事皆不谈,扪心自问到底恨不恨晋朔王这个人。还有那些犹隐藏在黑暗中的细节,你是否有兴趣知道。”
此清奇的角度引起逸夫子内心动**,心动的感觉不由自主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