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儿看着素久馨眼中隐约的气势，莫名感觉到心惊肉跳，但又逼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瞪着素久馨。
“呵呵，无理取闹？我所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你现在维护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人渣！”
素久馨捏了捏手指，眼中忽而变得冷冰冰，她接受不了有人这么说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她的眼神吓得慕云儿心突然跳漏一拍，手心也开始渗出冷汗。
“你是当事人吗？”
“你说什么？”慕云儿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不禁脱口而出的诧异。
素久馨冷着脸，一步一步靠近慕云儿，慕云儿也不得不被她的气场震慑地往后退，她冷声开口：“我问，难道是你被司少将渣了？还是说你才是被伤害的那一方？”
“你。”慕云儿被问得哑口无言，被气得身体颤抖。
“如果不是，你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司少将？难道不应该由受害的那一方去指责吗？既然受害者都不打算去追究了，而你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的当众去责骂一个平日里保护你们安危的人，这么翻脸不认人的行为，难道就不觉得可耻吗？”
此言一出，慕云儿的脸又青又紫，显然是被逼问的完全无法去反驳，只能瞪着眼发抖。
司既白愣怔地低眼盯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气势逼人地一字一句维护自己，眼底渐渐流转着些许莫名的愉悦，突然觉得被人骂，似乎也不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看出慕云儿已经找不到话头来反驳她了，素久馨心里呼了口气，看来在用嘴来战斗方面，她还不算怯场。
“阿馨小姐。你维护自己的上司，我们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你的上司，司少将，曾经的确伤害了我们的小姐。难道过去的事情就这样让它过去了？司少将，难道不应该亲自给我们小姐一个交代或者道歉吗？”
钟云启一直在慕云儿开始当众指责辱骂司既白开始，就选择袖手旁观，现在倒是站出来了。
钟云启用锋锐的眼神看向司既白，用如同利刃一样犀利的口吻直逼他。
她也不由转头看向他，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愿意去道歉，表情平静冷淡，对钟云启的逼问，也毫不在意。
素久馨看见，不由微微蹙眉，她不喜欢别人骂他是人渣，但她也不想他真的是一个人渣啊。
所以他为什么不给萧潇道歉？
可在她对上他以往那双看不见底的黑眸，如今里面流转着些许暗淡的幽芒。
这令她心头微微一震，他怎么露出这样的神情，同时，她回想起之前偷听杨单和严霏霏对话。
杨单他们说过，司既白最后没有偷取情报，所以并没有直接伤害到萧潇？
可，他之前利用萧潇难道不是事实吗？
一堆疑惑闪过她脑海，现在还是先解决眼前这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只能等之后再细问。
素久馨没有去反驳钟云启，而是直接看向萧潇，萧潇此刻一脸难过，但她对上自家的目光，似乎更难受。
她直接开口问：“萧小姐。你才是受害者，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去追究了。所以，你来问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