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清净,去你山底处的那处草屋才是最好的!”凤芷言回神,淡淡道。
显然就是不愿意过去的意思了。
“那你……”
就在王禹芪想要和凤芷言再多说几句话的时候,突然路上一阵尖叫,紧接着就是马儿嘶鸣的声音。
车厢内一阵翻滚,凤芷言只来得及将王禹芪先是往外面丢出去,自己左右来回的撞了一下之后,才有几分眩晕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这女人,我就知道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杭杨搀扶着王禹芪,怒瞪凤芷言:“你知道我家少爷的手有多珍贵吗?你知道他的手刚刚差点就被人踩了,若非是我在外面……”
“就是因为知道你在外面,所以才将人给丢出来!”凤芷言眸色微寒,看着杭杨咆哮的模样,似钢刀一般厉色的目光在杭杨的脸上刮过:“你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成,还怎么做你家少爷的护卫?”
上前几步的凤芷言,看着王禹芪只是受了惊吓,面色有几分白之外,其余的都还好,这才撇开了脸,锐利的眸子在人群里面四处张望着。
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惊了马,是人为还是……
“凤姑娘,你的额头……”
刚刚还因为撞击有些眩晕,所以疼痛感一直不是很明显,经由王禹芪这么一提醒,凤芷言才感觉到额角那火辣辣的疼痛感。
想必是刚刚来回撞的时候,脑门磕碰到了角落划出了口子。
“没事!”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年瑟缩在角落里面怯怯发抖的样子,凤芷言微微撇开脸,避开了王禹芪伸出的手,直接从伤口的上方挑出一缕发丝来,又是单手抽出杭杨手中的长剑,利用此剑将长至胸口的发丝缩短至眉角,刚好的就遮盖住了额角的伤口。
“刚刚是你闯入到了街道中间?”
看热闹的群众有的认出了凤芷言的身份,知道了她这几日的事迹,碍于侯门身份,有忌惮避开了,也有愤愤不平却又不敢说话的。
也有静默等着看她反应的人。
“主子,刚刚若不是你出手,那个小孩子只怕就要成为这马蹄下的亡魂了!”侍卫站在白穹的身边有些不解:“王神医肯定会知道是出自主子的手,主子不是不愿和王神医有过多接触吗?可主子为什么……”
白穹垂眸,嘴角溢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玉刚,这怎么可能一样呢?你觉得以杭杨的身手和所处的位置,能看到有人恶意的将那个眼神不太好的少年给退出来吗?”
玉刚摇头,别说是杭杨了,就是他遇到这种情况,只怕反应到有问题的时候的时间也不会比他早多少。
白穹看着凤芷言弯腰询问着怯弱少年的模样,眼神落在了她额角遮挡伤口的发丝上,这才漫不经心道:“把药拿来给我喝了!记得,这次我要三倍的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