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和孙章站在人群中如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红着眼指着王肃,对那些不明所以的村民厉熟王肃的“罪过”。
什么和房二打了几次架,拌了几次嘴,在什么地方,事无巨细。
众人一听,似乎是那么回事,都打架吵架了,这肯定是心里有疙瘩。于是一时之间矛头纷纷指向了王肃。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屋内候氏气得白了脸,不顾顾水姚的劝阻,急急忙忙就走了出去,指着陈平和孙章二人道:“你们两个可莫要胡说八道,我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昨晚他可一直都在家,哪里有功夫去做你们说的那伤天害理的事!”
她怎么也不会相信,王肃会做这种事!何况昨晚王肃根本就没出过门!
陈平和孙章听了她的话,又忽而冷笑,摇头晃脑的,面露狰狞。
“我说婶子,你怎么就知道他昨晚没出去过?你睡觉了你知道什么!”
“就是,说句不该说的,他就大半夜出门你们谁都不知道。昨天他就去打了我们兄弟三个,恨不得往死里打我们,我们都心里清楚得很,他就是恨我们!昨晚有了机会,夜深人静,他就痛下杀心,将房二哥给拍死!”
候氏气得跺脚,立马护到了王肃跟前,指着二人眼眶通红,连同身子都在发抖,“你们,你们胡说!我儿子我最是晓得,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
陈平冷哼:“婶子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做那种事!我说婶子你还是别白费口舌,一会儿等到官府的人来了,就等着给你儿子送终吧!”
候氏一听,差点气得晕倒。遇上这么些个不讲理的人,即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何况她本就不善言辞,就更是吃亏。
陈平和孙章两人见王肃和候氏吃瘪,神色闪过一丝得意,可不想就在这时,王家屋内又走出了一人,一看还是个女人。
陈平和孙章立马就想了起来,这女人是王肃的媳妇,昨天拉架凶人的那个女人。
顾水姚走了出去,似笑非笑看着两人,又扫过看热闹的村民,做到王肃身边,目光冷得似冰,“谁说昨晚没人知道他在家?我就知道,我们一直走在一起,没人比我更清楚。”
“再者,就凭你们两人的一面之词,就能说明房二是我相公将人给害死的?你们哪儿的底气?谁给你们的权利?我想即便是官大人也不敢说这话吧!”
陈平和孙章一怔,觉得这女人好厉害,眉头俱是拧了起来,不满看着她。
“你相公昨日还打我们,你说他恨不恨我们?这不是明摆着的事?谁人不知道?”
“再有你说你证明你家相公在家,那你们是夫妻,你不帮他才怪,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是啊,是傻子呀!”
两人在一旁无不嘲讽冷哼,根本不将顾水姚放在眼里。
一个女人罢了,算得了什么!
可不想顾水姚却看着两人,忽而面对那些个村民们道:“俗话说得好,就算是捉奸也得捉奸在床,你们就凭了自己的想象断定我家相公害死了房二。你们是哪只眼睛看见了?既然是看见了,怎么又不去救你们的大哥?”
众人一琢磨,人群中发出一声声疑惑。
是啊,这两人口口声声说是王肃害的人,可这两人是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