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这两日忙的脚不沾地,本想着,这会儿秦璃歌可能睡了,他来偷偷看一眼。
只是这一眼可了不得,马上就看见了苏冥夭。
他眼底满是警惕。
“难道你还嫌自己当日不够残忍?”
苏冥夭眼底透出几分阴沉,随后隐去。
他看向秦璃歌:“你应该对我的情况很感兴趣,毕竟,我中的毒,和殷时卿类型也不太一样。”
殷时卿刚要说话,就见身侧的女人抬脚迈过去。
秦璃歌承认,这句话的确吸引到她了。
她在京城这短短几个月,就见识到了好几种从前只能在典籍中见过的病症,自然觉得稀罕。
素手轻轻搭在苏冥夭的手腕,殷时卿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只腕子。
倘若眼神有杀伤力,这只手腕,恐怕已经连渣都不剩了。
可秦璃歌,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专心把脉。
随后,她沉声:“你介意我……引出毒素看一眼吗?”
苏冥夭恍惚一下,这才点头。
秦璃歌掏出银针,扎在他的前胸,另一针扎在腹部。
轻轻转动两圈,然后拔出。
瞬间,苏冥夭的呼吸就乱了,整个人近乎失控。
秦璃歌把脉,然后伸手割破他的手腕,放血,止血,一气呵成,最后点了他的穴位,重新扎针。
苏冥夭猛地清醒过来,眼底的幽深更甚。
“的确很有意思。”
“这毒,像是彻底扎根,并且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改造,好彻彻底底和你融为一体。”
秦璃歌将小瓷瓶放下,才用帕子擦擦手。
“可……我不明白的是,一个需要精准操作和繁琐步骤才能催动的毒素,上次你是如何发作的?”
苏冥夭像是当头一棒。
繁琐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