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故?
阮娇娇微微诧异,不太确定秦不理说的是不是李掌柜。
她印象中,李掌柜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
外头的人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阮二爷好见识。”
秦不理也不没指正这人的错认,只是道:“既然是李冬故的朋友,那……请壮士受累,随我家马车行一步,咱们找地方说话。”
那人笑道:“既然不是阮四姑娘,那在下就不打扰了。”
阮娇娇又着急,秦不理一捏她腰侧,叫她又羞又恼惊叫出声。
“等……等一下!”
这一声,外头的人好似明白了。
“是阮四姑娘吗?”
阮娇娇面红耳赤,怒瞪做了坏还笑得无辜的秦不理。将人一推,要开窗去看,被秦不理摁住了手。
“别露面,就在这儿说。”
秦不理轻声道。
阮娇娇不明所以,但照他的话做了。清了清嗓子,道:“我就是阮娇娇,你是李掌——”
“壮士,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且随我家马车走一阵。”
阮娇娇的手还抚在车窗上,秦不理的手也还摁着她的手。她想问这人是不是李掌柜的朋友,秦不理却从后头欺近,将她困在他胸膛和车窗之间,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阮娇娇不满转头看他,才发现他离她离得很近,胸膛都要贴上她后背。鼻间喷落的气息就落在她肩上,她这带着怒意的快速转头,差些贴上他的脸。
阮娇娇咬咬下唇,用肩膀将秦不理推开。就听见外头那人爽快答应:
“行啊,那走吧。”
马车一动,阮娇娇借着那往后倒的姿势,将秦不理再推开了些。
“你……你别老动手动脚的。”
阮娇娇觉得自己连头顶都冒着烟,尽力将自己缩得小小,不叫秦不理再有机会碰着她。
可气的是那秦不理,仍旧是那一副“冤枉啊大人”的无辜神色,反问她:“我怎么了?”
“你……你……”
阮娇娇也你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总不能将他方才超出男女有礼相待的孟浪行为都一一列举出来。
马车自小巷转入了闹市之中,中途停了一停。车夫问秦不理:
“爷,前头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头儿。”
糖葫芦?!
阮娇娇双眼微微发亮。
她上一次吃糖葫芦,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身旁有一声轻笑,阮娇娇的耳廓更热。
果然,是那悍匪在好笑看她。
“是先前在东城门卖的那老头儿吗?”秦不理问车夫。
车夫答:“是。”
秦不理道:“全买下,叫他跟咱们一块儿去。”
阮娇娇错愕瞪大眼。
“全买下?”
秦不理笑着点头,“四姑娘不是喜欢吃糖葫芦?那就全都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