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以符箓之法,布之以阵,行变化之道。
杀阵,困阵,迷阵来回演变,令人眼花缭乱,痛不欲生,这一位仙霖峰的弟子,最终因心态崩,溃露出破绽,被一巴掌扇飞了出去。
见此一幕,掌门季无忧笑道:“忘情,你这一位徒孙,符箓,阵法,毒三道,炉火纯青,当真不凡啊。”
忘情上人则是摇了摇头:“小道罢了,何足挂齿,倒是这一位徒孙的情功,当真是让人.......”
“哎!”
话到嘴边,终是难以言齿。
“哈哈哈!!!”季无忧见状,开怀大笑,桃花太多怎么了?总好过你个闷葫芦,心道:“娶一个是娶,娶两个还是娶,只要大家同意在一起,洪荒之内,也没人会说什么啊。”
之所以会遭人议论,因为大多数,不!九成九之人的道侣,不允许他们娶第二个。
凡议论之人,皆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对于这件事,身为掌门,季无忧是支持的。
门内消化,总好过肥水流向外人田。
胜了一场的张寒,并不知道自己的姻缘,竟让门内的两位大佬,为之操心。
比斗完一场之后,他便接到了大师兄的传音:“张寒,上一次吾与玉帝言说过之后,今日东木公下界而来说,想要见一见你这位大才。”
“你看?”
在李长寿看来,张寒已经上了贼船,再想跑掉,断无可能了。
所以,什么时候见天庭之人,在他看来是迟早的事。
也正因此,这见与不见之权,他自然不会擅作主张。
“呵!”张寒心中轻笑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但表面之上,还是要装一下的,只得无奈道:“贼船已上,早见是见,晚见是见,择日不如撞日。”
“既然东木公来了,那便就见上一见吧。”
言罢,张寒的一大缕心神,便从度仙门的赛场之上,脱离而出,落在了南赡部洲,安水城,海神庙的一具纸道人身上。
与此同时,李长寿笑道:“木公,师弟同意相见,烦请稍后。”
“另外,师弟亦有难言之隐,故此以纸人相见,望木公不要见怪。”
“无妨!”东木公此次前来,便是想试探一下海神的师弟,到底有没有大才,故此是不是真身,不甚在意,笑道:“能得见大才,已是幸事,些许难言之处,吾自当理解。”
少许,张寒从后院走出。
“见过师兄。”
“拜见木公!”
“不敢当,不敢当!”东木公谈笑间,微微侧身,作为男仙之首,老君之卦,他当然知晓,人教高人,小心应对为妙。
“你们谈,我去准备一些茶点。”
似是看出了东木公有所顾忌,李长寿轻笑一声,随便寻了一个理由,退出了屋舍。
李长寿一走,东木公的神色,明显轻松了几分。
在他看来,既是要试探,便要抛出一个实际问题,让之解决。
而东木公的这个问题,说到底,乃是他的私事,知晓之人,自是越少越好。
“师兄既已回避。”张寒轻笑一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木工此举,无非是想试探贫道真才实学。”
“而贫道即以前来,木公畅所欲言便可。”
“哎!”东木公闻言,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道友误怪,实在是这件事情........”
当下,东木公便将心中忧虑,说与张寒,请他指点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