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那个孩子怀上的极为不容易,顾清漪体质特殊,不知道用了多少的贵重药材才成功怀孕。
结果呢,孩子就这样被谢铎给弄没了。
这样的人就应该遭受惩罚,每天都接受煎熬。
宋鹤眠缓缓的走了过去,声音温柔,但语气却冷得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总要给人一个接受的过程吧,如果想要把人追回来,就要想想错在哪了,想办法弥补,而不是每天搞事情。”
想到拓跋郡主的事,宋鹤眠冷笑,“更何况左拥右抱,你觉得我们姐妹是缺男人的?”
宋鹤眠已经转身离开了。
谢铎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不得不承认,相对于宋鹤眠和顾清漪,似乎他和谢无咎才是最惨的。
看似位高权重,但实则孤家寡人一个。
宋鹤眠和顾清漪两个人离开后,谢无咎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似乎什么都没受影响,但是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究竟遭受了多少事情。
其他的事情暂且不提,就说朝堂。
自从宋鹤眠离开之后,谢无咎一个人担心节律,每天管着朝堂以及哄哄的事情,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虽然后面有许多女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分忧解愁。
国库空虚是怎么回事?当然是因为白呦呦。
而他就更不用说了。
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但每一天夜里都难以入眠。
因为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想到那个曾经温暖他的人。
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宋鹤眠他们似乎已经想开了。
而,反而离不开的是他们。
深吸一口气,谢铎若无其事地离开皇宫,只是刚回到家又开始面临鸡飞狗跳的日子。
自从太妃娘娘被打了一顿之后,每次看见他便开始诉苦,而且,不停的强调一件事情,那就是绝不能把拓跋郡主给取回来。
今天又是如此。
刚刚回到家里,太妃娘娘便哭天喊地的把人叫了过去。
“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要想把那个凶女人给带回家的话,除非我死,当然了,你也可以跟我断绝关系,儿子我被打了一顿不能报仇,已经够委屈了,难道你还要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气死我吗?”
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一次两次谢铎上前有耐心哄着,但是次数多了也开始烦躁。
他冷着一张脸,“您到底想我怎么样呢?当初我把顾清漪取回来的时候,你也是这副哭天抢地的样子,所以明里暗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我也没说什么,现在又在闹什么。”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愣住了。
原来,当年顾清漪受委屈的时候他都知道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安慰,没有暗中帮助?
或许自己就是个自私的人吧。
顾清漪受委屈了,但却不影响他,他自认为依旧活得潇潇洒洒,所以从未想过改变什么。
在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错的有多么离谱?
“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不想让自己受委屈,但我又何尝想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不是那么好当的,当然,如果您让我一定听话的话,我现在就去告知陛下,我退出朝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