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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给我点童子尿呗(1 / 2)

低着头我看不到屋内的情景,但我能感受到马师傅的怒气,他按着我的手十分有力,隐约间还有些发抖。

孟哥迟疑一会道:“纹身师高人给我纹的,怎么成害人的了。”

温玲搭话道:“我看过很多次了,不会害人吧。”

马师傅用力掐了我一下,尴尬道:“哎呀,不好意思,我看错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孟哥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没一句好话。

马师傅赔笑道:“岁数大了,眼睛看不清,不好意思了。”

说完,马师傅拉着我去了院子。

我觉得马师傅不会看错,而且马师傅还掐了我一下,不会是无缘无故。

“师父,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麻烦个屁,我没想到姓孟的会狗急跳墙。”

“要不,咱不管了吧。”

“不啊,为啥不管了,我还得会一会这老小子,他身上的法阵很厉害。”

“是什么?”

马师傅摇头道:“我也没看清,应该是邪物,可能来自东南亚,那帮猴子邪性,无所不用其极,万一他在光膀子,你不要看。”

“行。”

“还有,你心里知道是在帮温玲,帮人嘛,没错,过分帮忙,让人反感。”

我琢磨了一会马师傅的话,还是没想明白。

“师父,不该帮人吗?”

“不是,帮人,有个度,那老小子是温玲的老相好,而你只是温玲遇见的路人,你一个路人,不要挑战老相好在温玲心里的地位,明白嘛。”

这个道理我懂,村里两口子吵架,外人一般就是拉架,不多说别的,这种事不能帮男的,也不能帮女的,人家才是两口,不管打成啥样,睡一宿觉就好了,反而是劝架胡说八道的人招埋怨。

“许多啊,那老小子在给咱们编故事,你不要拆穿,我得在他的故事中捕捉到蛛丝马迹,找到这邪物的命门。”

“知道了。”

“一是别打断,二是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觉得自己是在救人,便可以什么都说。”

“明白。”

“我瞅着那外国的黄皮子不对劲,一会你离远点。”

“师父,那叫皮卡丘。”

“正常是那样吗,我看着有点奇怪呢。”

我对那玩意没什么了解,毕竟我早早就用过了看动画片的年纪,我不看动画,只看片。

马师傅没等到我的回复,也不搭理我,自顾自返回屋子。

屋内,孟哥正在给温玲看后背,那样子,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温玲笑着道:“看着没啥事呀。”

我能感觉出温玲的眼神变化,应该是孟哥和温玲说什么了,马师傅说得对,我们是想救人,同时,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这要是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比如地震之类的,温玲第一反应还是保护孟哥。

琢磨明白这层意思,我也不心急了,就静静地看着孟哥表演。

孟哥又说了好几段灵异的事。

其内容,可以说是枯燥乏味,全都是找什么出马仙,破解身上的怪事。

别的出马仙给孟哥出的主意无非就是烧纸钱、供牌位啥的,还有的干脆就是扯犊子,让孟哥又是换发型,又是修眉啥的。

发型和纹眉这种做法,有没有用咱也不知道。

不过许某人确实给人家用过这种办法,村里有个比我大几岁的爷们,裤裆里那东西不咋好用,又不好意思去医院看,来找我。

许某人就用一个办法,直接给那爷们治好了,我让爷们给牛子上的头发染成蓝色,正经的蓝色妖姬。

那爷们用了我的办法之后,确实好用多了。

咱这不是扯犊子,是心理暗示,正规的医院治疗这种病,也有排除心理障碍的疗法。

当然,这种病,还是去医院治疗好一些,毕竟没有和尚、道士能给牛子开光。

后来那爷们还找过我一次,说自己出去见女网友,两个人直奔宾馆,衣服裤子都没脱,直接蹭来蹭去,然后他裤裆突然疼了一下,之后就不怎么好用了,问我是不是那女网友什么说道。

许某人依旧是一招制敌,告诉那爷们别穿腈纶裤衩子了,买点纯棉线的,要不然,一磨蹭是真起电呀。

孟哥讲的故事,差不多也是我说的这种,都是一些野路子干的荒唐事。

讲了得有两个多小时,马师傅都听得不耐烦了,叹息道:“行了,你别说了,许多,你把那黄皮子拿过来,我瞅瞅。”

我把皮卡丘递给马师傅,马师傅用力一扯,皮卡丘穿上了开裆裤。

随后马师傅开始掏皮卡丘内的填充物,掏出来几块彭胶棉之后,马师傅用修长的手指夹出来一个橘子大小的红纸团。

马师傅看着孟哥冷笑道:“这是啥啊?”

孟哥脸色闪过一抹凶狠,磕巴道:“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可打开了。”

“别打开,不能打开。”

说话间,孟哥猛然起身,想要抢夺马师傅手中的红纸团。

马师傅也略懂拳脚,一招抬膝盖,让孟哥变成了捂裆派。

随后又是一脚,孟哥直接躺在了地上。

这都没完,马师傅哪是一个会吃亏的角色,他脱下鞋,骑在孟哥身上一顿小连招。

大鞋底子每一下都清晰地印在了孟哥脸上。

“师父,息怒啊,你别打死他。”

马师傅口吐芬芳,根本不搭理我,一直骂着孟哥。

咱也不知道马师傅和谁学的骂人,那是句句带主语,声声不一样行。

这种骂人方式,我只在马师傅口中听到过。

可谓是句句不离伦理。

我得拦着点马师傅,不仅仅是怕把孟哥打死,更重要的是听马师傅骂人,我都快有反应了。

马师傅是真动怒了,我和温玲两个人一起拉着,勉强把马师傅从孟哥身上挪开。

“师父,息怒。”

“你二大爷操你妈的,还不说实话,你大爷和你二大爷在这陪你玩呢吗?”

马师傅说的大爷,我能理解,肯定是他,二大爷指的好像是我。

要是按照这个算法,许某人和马师傅是哥们啊,不行,不行,马师傅许某人再怎么欺师灭祖,也不能和马师傅论哥们,再说了,马师傅安排那活,我也不爱干。

我学着马师傅骂人的方式,提高声音道:“你大爷操你妈。”

“你二大爷...”

“师父,都这时候,你就别谦让了。”

马师傅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温玲也反应过来了,问马师傅这红纸里面是什么。

马师傅故意提高声音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哥挣扎道:“别,别打开,我说实话。”

“行,你说实话,我能救你,要不然,我可就打开这红纸团了,你知道什么后果。”

孟哥咬着牙,咿咿呀呀坐起身,马师傅下手真重,猛哥一只眼睛已经肿起来了,睁不开了。

马师傅直接道:“你少他妈给我讲故事了,我问,你回答,事情咋开始的?”

孟哥断断续续道:“早,早些年,呼,呼伦贝尔那边交通不方便,当地人出门,都搭货车,那时候我也开货车,有个小姑娘和家里闹矛盾,自己出来了,上了我的车。”

“然后呢。”

“小姑娘叫格格,很好看,我忘了是家里安排相亲还是让她强行嫁人,上车后一直哭,我安慰了一路...”

马师傅打断道:“你捡重点的说。”

“格格哭哭啼啼,不知道去哪,说跟我去大城市,开了好久之后,天黑了,格格也睡着了,我把车停在了没人的地方,强奸了格格,也不能说强奸,半推半就吧,她说跟着去大城市。”

“然后,人,怎么样了。”

“完事后,格格返回了,大呼大喊,我让她闭嘴,她不听,我捂着她的嘴,一不小心,把她闷死了。”

马师傅突然踹了一脚,又让孟哥四仰八叉。

我搭腔道:“强奸,你他妈该死啊。”

马师傅又给了孟哥一鞋底子,骂道:“你他妈还不说实话,你先掐死的小姑娘,然后才做的猥琐事。”

孟哥不可置信地盯着马师傅。

马师傅继续道:“你死了,还去弄,你是真该死。”

孟哥一下子哭了,抽搭道:“她也没放过我呀,之后我在哪条路上开车,路过那一段,总是开到坟地,她一直折磨我。”

“你把尸体埋在了坟地,不找你,找谁。”

“啊,我埋她的时候,道歉了,她还是不肯放过我。”

马师傅哼声道:“你说过,老张对你说的,那一段吊死了一个司机,对吧。”

孟哥点了点头。

马师傅上去又是一巴掌,怒声道:“是你把老张吊死了,挂在那的,对吧。”

孟哥又是一脸不可置信。

马师傅举起鞋底子,在即将落下的时候,孟哥急忙道:“别人和我说的,当兵的一身正气,能压住孤身野鬼,我也是没办法啊,格格不放过。”

“你他妈可真是畜生啊。”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孟哥一边说,一边抽自己大嘴巴,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表演。

马师傅也不吃这一套,直接道:“车轱辘话你就别说了,捞干的。”

“我吊死了老张,挂在了格格墓地附近,格格还是不肯放过我,全都是邪门的事,后来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东南亚的师父,师父让我去把格格的骨头挖出来,然后去找他,你手中的红纸团,里面包裹的是格格的头发,师傅说,把头发放在身边,就没事了。”

“放你妈屁,我问你,你身上的两个小鬼,哪来的?”

孟哥一脸吃惊。

马师傅继续道:“扯你妈蛋呢,你去东南亚,干啥了,还不想说吗?”

孟哥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低声道:“是师父让我那么干的,那两个儿童,也是师父提供的,是特殊的小孩。”

马师傅无奈地摇了摇头。

孟哥找的师父在菲猴子国,那边有些地区的贫民会住在坟地,在坟地生活几十年,当然那也包括生儿育女。

解释一下菲猴子的墓葬文化,富人的墓地地面会先用混凝土砌筑地面,大概十几个平方,然后在地面上继续用混凝土浇筑棺材和棺材盖板。

当然,也有人直接用石头做的棺材。

富人的墓地外面还盖了房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姑且称之为房子,实际上也和房子差不多。

当地的贫民没地方住,会去富人的墓地生活,棺材盖板当床,铺上被褥直接睡,墓地的房子还能遮风挡雨。

坟地烧火、坟头做饭、棺材板上乐呵呵。

生下来的孩子,也在墓地里养大。

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

可在王八操的眼中,墓地里出生成长的孩子阴气重,别有用途。

猛哥到了菲猴子国,那个师父不知道从哪偷来了两个儿童,然后让孟哥勒死,又取了两个孩子的心肺,煮汤给孟哥喝。

大法说这样两个小鬼附在孟哥身上,百毒不侵。

另一方面,那个大师说孟哥杀了人,又侮辱尸体,格格的怨气很重,需要添一条人命进去,还得是亲近的人。

大师给孟哥一个尸油加上头发做成的一个法器,让孟哥带回来了,说是放在想害死的人身边。

孟哥第一个目标是自己的妻子,自从放了那个法器,妻子的身体每况日下,最后真的死了。

奇怪的是,孟哥妻子死了之后,孟哥开始做噩梦了,梦中,妻子和格格一同来找孟哥索命。

孟哥十分害怕,又去找了大师。

大师说妻子身上有孟哥的痕迹,妻子白死了,需要换一个人,最好年龄和格格差不多,而且和孟哥关系很近。

回国后,孟哥将目标锁定了给妻子按摩的小妹,也就是温玲。

听到这的时候,温玲也反应过来,歇斯底里道:“你他妈是畜生啊,我祝你生日快乐,四季发财,笑口常开。”

温玲一口气问候了孟哥半个家谱。

相比于活命,女色好像不算什么,说个极端的例子,清朝时期,有些老爷们活下去了,自愿断了命根子进宫当太监。

得知真相的温玲,彻底崩溃了,跪下求马师傅救救她。

马师傅扶起温玲,别着急,等处理完孟哥身上的事。

孟哥也跪下来了,求马师傅帮帮他。

马师傅疑惑道:“你弄了个法器,消耗身边的人,我想不明白,你为啥后期突然消失了?”

“为了活命,我害死了媳妇,媳妇死了之后,我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了,想着顺其自然。”

马师傅上去就是一鞋底子,怒声道:“说人话。”

孟哥磕巴道:“师父让我躲起来,不能让温玲身上有太多我的痕迹,避免接触。”

温玲抡起板凳,直接砸在了孟哥的身上。

马师傅问:“这法阵怎么破?”

孟哥磕巴道:“我,我不知道啊。”

马师傅冷笑一声道:“小姑娘,你把衣服脱光了,在他身上蹭一蹭,汗水,血水啥的,都成蹭你身上。”

温玲也是个女汉子,直接照做,脱了个精光。

马师傅有点职业道德,看了一分钟左右,招呼我出去。

“许多,看明白了吧,这一招叫请君入瓮。”

“温玲蹭上孟哥的汗水,会怎么样?”

“那老小子用的法阵,是一把双刃剑。”

“单刃的叫刀。”

“少扯犊子,双刃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小子害死媳妇,自己丢了半条命,这回害温玲,温玲沾上汗水啥的,也算带有老小子的痕迹,温玲要是死了,老小子也活不成。”

话音未落,温玲光溜溜出来了,急切道:“马师傅,都蹭在哪里,有什么重点部位吗?比如脸,手掌心。”

“没有,多蹭点就行。”

温玲立马转身回去,随后传来了孟哥痛苦的呻吟声。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问:“师父,你和温玲说没有重点部位啊,那蹭脸上,手臂上,也可以啊,为啥让温玲脱光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