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性。
本该跟迟病一起睡在婚房里的花嗣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小舔狗也被关进小黑屋里面了,几分钟之前才刚被放出来。
花鸷嗓音嘶哑得厉害,他几乎直勾勾盯着迟病的脸,一双执拗眼瞳里满是猩红血丝,“昨晚我也喝多了……”
“我们……”
迟病什么也记不得了,衣服凌乱,只是暴露在空气里那雪白冰冷的皮肉上并未沾上什么肮脏痕迹。
反观花鸷,青年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红肿、红痕与淤青,手腕上甚至有被绳索捆过的痕迹。
谁强迫的谁,像是一目了然。
“老公……昨天晚上你说,过两天就跟花嗣离婚,跟我在一起……我们才……”
花鸷几乎是在窥探着迟病的反应,他右眼皮在疯狂跳动着,太阳穴青筋好像要从不安的皮肉里跳出来。
他性奋得几乎不大正常,仿佛又要##,好像被人注射了强效兴奋剂。
迟病稍微垂着两片鸦黑浓密的眼睫,脸上像是没有什么浓烈表情,只稍微蹙了眉。
他因为宿醉头疼得厉害,纵使听见花鸷这样荒谬悖德的言论,却还是那一副仿佛丧失了伦理道德感的疏离冷淡模样。
小舔狗开始滴滴滴的在系统空间乱叫。
【花鸷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就是个ABO通吃、男女通吃的变态!!他肯定是知道了宿主主人就是CB,觊觎宿主主人的财产,所以故意装作酒后乱性的样子!!!这个喜欢乱爬床的丧失羞耻心的卑劣贱货!!!!】
花鸷出去时腰像是很酸痛的样子。
门口守着的佣人是花鸷的人,像是眼瞎耳聋似的,纵使看见花鸷从花嗣跟迟病的婚房里衣衫凌乱的走出来也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花鸷一出去,就在走廊上碰见了花嗣。
花嗣在佣人眼中性格一下子阴森到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地步,这大少爷眼瞎以前脾气便不大好甚至脾气很大,眼瞎之后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