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起再洗一遍。”
客卧的浴室几乎没怎么用过，但洗护用品都很齐全。
梁栖月还没进浴室原本的睡衣睡裤就已经被八掉了。
十一月的港城已经有些冷，洗手台有些冰凉，梁栖月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
商牧之很有耐心的先帮她洗澡，客卧的沐浴露跟他们平常用的不太一样。
梁栖月不喜欢这个味道，皱了下眉说，
“不好闻。”
商牧之身上是跟她一样的味道，他对气味倒是没有什么要求，
“那改天换一个。”
梁栖月坐在洗手台上看他半蹲在自己，好像真的只是打算帮她洗澡一样，一边帮她摁着小腿一边擦掉泡沫，身上还很整齐的穿着浴袍，连带子都没散开，系在腰间，只露出脖颈下方的一块，喉结和下巴上是刚才她咬的印子。
“出差是不是很累？”
商牧之擡起她的一条小腿踩在洗手台边，帮她揉捏肌肉。
梁栖月脸有些红，觉得这种时候讨论工作出差的事情很奇怪，但还是回答，
“还好吧，后面习惯了。”
“嗯，”商牧之帮她放松完小腿把她往边上挪了挪，细致的用花洒冲掉泡沫，
“工地动工之前就先在家里休息，暂时不用去公司了。”
“不好吧？”
梁栖月觉得水流冲刷的很舒服，让人有点想睡觉。
商牧之帮忙冲掉她身上的泡沫，抽了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一边帮她擦水一边说，
“随你，但这两天就先不用去公司了。”
梁栖月被毛巾兜头盖住脸，视线被挡住，想问不去上班那干什么。
话还没问出口，商牧之先用行动给出答案。
梁栖月手撑在身后，小腿还保持着刚才踩在洗手台上的位置，完全的打开的样子。
商牧之扣着她的后月要，把人拉近了些，很慢很坚定地动作。
完全都没任何前兆和准备。
梁栖月呼吸的动作都变得有些难，毛巾挡着脸视线里什么都看不清，只剩下感官异常的清晰。
“你是不是没有……”
梁栖月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贴在一起的脉络。
商牧之没有说话，只扣着她往前推了推，看起来像是她自己在主动的。
梁栖月觉得头皮有一瞬间的发麻，没有说话，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但给出了很直接的答案。
“怎么这么快？”
商牧之手掌拢了拢，低头看了眼脚下，话说的像是在责备，但语气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又低头来吻她的下巴，一边吻一边不重不轻地摁压着她。
梁栖月感觉到很无法自控的，手在空中乱挥了下，像是想抓住什么，但因为视线被挡住什么都抓不住。
“找什么？”
商牧之语气很冷静，但仔细听也能发现他呼吸并不平稳，他同样控制的不太好受。
梁栖月只呜呜的说不出话，商牧之拿开放在她小月复的手，在空中跟她的手掌交握，十指相扣，带着她的手一起放在刚才的位置。
“有没有感觉到它在跳？”
商牧之把她又往怀里抱了抱，脸贴近她侧颈跳动的青筋，吻了一下，
“像不像是我们的宝宝？”
梁栖月好像被他的话刺激到，有些害怕地用手臂去推他。
商牧之力气很大，根本没有办法推开，也没办法分开，反而更紧的在一起。
梁栖月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要，不要宝宝。”
她好像真的被他说的想象到了那个画面，挡住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思绪全然的跟着商牧之形容的那样出现。
商牧之感觉到她的起伏和恐惧，拿掉挡住她视线的白色毛巾，捏着她的后颈仰头吻住她。
梁栖月几乎半悬空的，只有一只手放在身后，接吻的时候也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掉下去。
商牧之吻了她一会儿，慢慢退开几分，撩开她耳边的头发，视线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就这样抱着她走到浴室外面。
刚才的衣服被丢在床上，商牧之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拿过那件裙子。
梁栖月猜到他想做什么，有些抗拒的偏过头。
商牧之没有分开的帮她穿上裙子，动作的时候时轻时重的。
客卧里没有镜子，他们又回到浴室。
梁栖月看见自己换上裙子的样子，变成了他们在视频电话的时候商牧之说的那样。
商牧之吻了吻她的肩膀，侧着身让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
身高的差距没办法很好的补足，商牧之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带着她往前。
低头的动作能够很清楚的就看见，梁栖月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愿意看。
“你在看吗？”
商牧之把她往上提了提，忽然问她。
梁栖月愣了下，下意识地否认，
“才没有！”
商牧之看着她很红的脸，像是笑了一下，好像不相信她的话一样。
“我真的没有……”
梁栖月有些着急，推他说，
“我才不想看。”
“真的不想看吗？”
商牧之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并没有等她的回答，只低头堵住她的嘴唇，又把她抱了起来。
梁栖月被吻的呼吸有些困难，浴室里的光太亮了。
她闭着眼睛，只抱着商牧之的脖子，好像是真的证明自己不想看一样。
耳边忽然有声音传来。
是拍照的声音。
“你干什么？”
梁栖月吓一跳，立刻睁开眼睛，看见商牧之手上的手机。
她顿时心脏提起来，几乎是立刻想分开。
但太过于紧张以至于完全的不可能。
“你怎么这样……”
梁栖月被吓哭了，一种介于羞耻和未知的恐惧瞬间笼住她。
“没有拍。”
商牧之也被她的反应吓到，立刻把手机给她看。
梁栖月眼泪往下掉，视线模模糊糊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相册里根本没有，只有一张浴室地板的照片。
商牧之把手机给她检查完，又丢到一旁，抱住她，低头很温柔地吻她，
“别怕，”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头吻她，
“我永远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梁栖月抽噎了两下，像被哄好了，也仰头抱住他的脖颈，带着脸上模糊的眼泪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