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被何雨水气走的背影,眉头皱了皱,转头无奈地劝道:“雨水,你这脾气得改改,一大爷人真不错,要是没他帮衬咱俩早饿死了。”
傻柱这话没劝住何雨水,反倒是让雨水心里更难受了。父亲跟寡妇跑了,她经常只能靠喝水填肚子,也曾怯生生地找过易中海,找过聋老太太,哪怕是半个玉米棒、一小块窝窝头,雨水都没求来。那段苦日子里是叶振华的母亲总偷偷塞给她吃的,才让她熬了过来。直到后来傻柱进了轧钢厂食堂上班,手里有了稳定的粮票和收入,兄妹俩的日子才算慢慢有了起色。
傻柱见何雨水脸色阴沉赶紧打住话头,像变戏法似的拎出两个铝制饭盒,“啪”地放在桌上。他掀开盖子献宝似的凑过去:“雨水,你今天可有口福了,看看哥从厂里给你带啥好吃的!”
盖子刚打开,一股浓油赤酱的川菜香味就漫了开来,饭盒里一份回锅肉油亮亮的,肉片裹着豆瓣酱的红,另一个饭盒里是炖得软烂的猪肘子。傻柱得意地指着菜:“瞧瞧这回锅肉肥瘦相间;再看这猪肘子一抿就化!”
何雨水看着那满是油光的菜,眉头突然皱紧猛地抬手捂住嘴,一阵反胃涌上喉咙。傻柱脸上的笑瞬间僵住:“雨水你怎么了?”
何雨水强压下胃里的翻腾,摇摇头含糊道:“没事,可能就是有点感冒,闻着味不太舒服。”
话刚说完,那股油腻的香味又飘过来,何雨水赶紧别过脸,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恶心。
阎解成刚下班进院,就被他爹阎埠贵拽进屋里,一开口就说要让他娶何雨水。
阎解成一听,当场就炸了:“爹!您这是想啥呢?我才不娶她!谁愿当那绿毛龟啊?”
阎解成往门槛上一蹲,唾沫星子横飞,“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何雨水早被叶振华睡过了,再说了她那模样算啥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跟于莉比差远了!”
阎埠贵被儿子吼得脸一沉:“你喊啥?你懂个屁!何雨水现在是公安!工资比你高一大截福利还好,看病吃药都不花钱。你一个学徒工,一个月就那18块钱,你还有资格嫌弃人家?”
见儿子不吭声了,阎埠贵又放缓语气:“再说了,你俩要是成了,单位说不定还能分套房!到时候单独过自己的日子多好?”
阎埠贵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可是惦记着何雨水的工资呢。
阎解成摸了摸后脑勺,嘴里还嘟囔着“可她跟过叶振华”,但声音明显小了,眼神也开始有点动摇。
阎埠贵眼尖看见儿子那动摇的神色,立马趁热打铁,一把拽起蹲在门槛上的阎解成:“别嘟囔了!过这村没这店,赶紧跟我走,正好去中院串个门跟雨水搭搭话!”
“爹,这也太急了吧?我还没准备好呢!”
“准备啥?跟姑娘家说话要啥准备?”阎埠贵脚步没停,边走边低声嘱咐,“待会见了雨水,嘴甜着点别跟在家似的瞎嚷嚷,提都别提叶振华那茬,听见没?”
俩人刚走到中院,就看见傻柱正站在屋门口抽烟。阎埠贵立马换上笑脸,老远就打招呼:“柱子,忙着呢?”
傻柱抬头看见他俩:“三大爷,解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