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湿`润柔软落在脖子上时,凌六郎低低的闷哼一声,随后支起上半身,对上女郎无措的脸。
“我只是……”偷亲不成被捉住,孙兰莺贝齿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胡乱编造借口。
她生的貌美众所周知,就连唇也生的小巧可爱,饱满的像是夏日樱桃,勾人去咬。
凌六郎眸光幽深游走在她脸上,最后定在她的红唇上。俯下身偏过头,亲了上去。
俩人成亲将近月余,今日竟然才第二次亲密。
有过上次的经验之后,凌六郎无师自通,压着她的下巴,低声诱道:“张嘴。”
脑袋空空的孙兰莺无法思考,他让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游走的鱼儿灵活游动,品尝了个遍。
她闭着眼睛,粉面红腮,美的心惊。
饶是自制力极强的人,也沉迷其中,柔软清甜,美好的一切都是他的。
凌六郎是被活活涨清醒的,孙兰莺皱着眉头说:“有什么杵着我。”
这时候他已经要爆炸了,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凌六郎仓皇逃出房间,留下一句“你先睡”不见踪影。
空气都被他夺走,孙兰莺脑子发晕,没一会还真睡着了。
待一个时辰后,凌六郎才满身水汽的回来,发呆似的看着她的睡颜,许久之后在她乌发上轻轻一吻。
……
孙兰莺高兴极了,觉得和大郎的日子越来越好,大郎对她多有疼惜,就等着去岭城做小营生过日子。
“郎君,我没去过岭城,那里路边小摊贩多吗?都是卖什么的?”
这天凌六郎回来的早,孙兰莺正在切山楂片,凌六郎接过小刀开始切,她将切好的片摆放整齐。
夫妻合作又快又好,还可以聊天。
“什么都有,”凌六郎回忆岭城的日子,其实他才搬过去没几年,而且每日除了去衙署就是回家,就算去街道上走,也是为了公事,还真没留意具体都有什么,因此回忆了一番,才道:
“平民百姓用的东西,饮子糕点,饽饦胡饼,应有尽有。”
“郎君怎么想起在岭城办宅子了”
孙兰莺随口一问,凌六郎却是紧张一瞬,随后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然后转移话题道:“你做的吃食比任何一家都好吃,相信生意会很好。”
“真的呀?”孙兰莺笑弯了眼睛,一手拄着桌面,撑着脸歪头看他,莞尔一笑道:“那郎君最喜欢我做的什么?”
这还真不好回答。
因为凌六郎觉得她做什么都很好吃,他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因此更能品尝出她手艺精湛,不是普通小摊贩可比。
在岭城也曾去过酒楼吃饭,毫不夸张的说,孙兰莺的手艺比之酒楼大厨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好,”凌六郎动作利落的切完一个,又拿起筐底的山楂,问她:“你是喜欢下厨吗?”
“对,”提到喜欢做的事情,孙兰莺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喜欢做各种各样的东西,尤其是客人也喜欢我做的吃食,我会更高兴。”
凌六郎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家底,或许,可以给她开个小店面,免去风吹日晒的辛苦。
喜欢做就去做,挣不挣钱都好,他有俸禄可以养着她。
最后一颗山楂二人分着吃了,孙兰莺被酸的皱着小脸,凌六郎依旧面无表情。
她喝了整整一杯水才缓解嘴里的酸,好奇看向凌六郎:“不酸吗?”
“酸。”凌六郎回答的一本正经。
孙兰莺忍不住畅快大笑,觉得郎君比初见时有趣多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夫妻俩是在自己房里,秋日下午空气闷燥开了半扇窗,因此当他俯身亲过来时,她连忙提醒道:“窗……”
后面的字被他吞下,身高体壮的郎君轻而易举的把人抱起来,两条腿缠在他身上,他用一只手托着她,然后大步流星走到窗户旁,拉过窗叶关的严实,不叫室内春色泄出一分一毫。
后背抵着墙,孙兰莺仰头迎合,一切外物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彼此。
气息彻底乱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在如绸缎一般的乌发里,扶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后背的凉意和面前人的热情形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女郎眼尾泛起春意,眸光潋滟,看着沉稳冷静面色严肃的郎君失控。
她想,她也要失控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们,“郎君,郎君在吗?廖郎君说有事找你商议。”
呼吸沉重的凌六郎与孙兰莺额头相抵,眸色沉沉的他哑声应了一句。
门口之人离开后,他把人抱去了椅子上,替她整理好松散的衣襟。
“等我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