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摇了摇头，和陆霏霏说话。
陆霏霏又说了些什么，朝江眠摆手，坐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江眠心情颇好朝顾启洲走过来，一视同仁的问监视器后面的人：“一起吃晚饭吗？”
刘十一摆手：“我这边还得再等一会儿，你先去吧。”
江眠看顾启洲：“制片呢？”
顾启洲起身：“走吧。”
李越郝带顾启洲来这边后就走了，现在回去，顾启洲坐江眠的车。
一上车江眠就忍不住把东西都放在一边，去拉顾启洲的手，小声：“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今天要回来？”
顾启洲也跟着小声：“不太确定今天能不能赶回来，不想你失望。”
这个理由说服了江眠，他点点头：“好吧。”
又擡起胳膊给顾启洲闻：“闻到香水味道了吗？”
顾启洲点头。
江眠骄傲：“我每天都在手肘这里喷一泵，很香。”
顾启洲拉着江眠的手，翻过来看他的手肘。细瘦胳膊软白皮肉，被六月的温度蒸得微微泛粉，玫瑰香味馥郁又清雅。
顾启洲抚上那处皮肤，捂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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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带顾启洲吃了陆霏霏前些天推荐给自己、自己尝过也觉得不错的馆子。很是紧张的问顾启洲合不合口味。
在得到顾启洲肯定的答案后，他在自己的备忘录这家馆子后勾了个对号，说：“还有几家我觉得不错的，也是霏霏推荐给我的，明天带你去吃！”
顾启洲工作间隙看到江眠和自己发的消息，也没说是和陆霏霏一起吃饭。
问：“你和陆霏霏关系很好？”
江眠摇头。
把自己写了很多菜馆的备忘录拿给顾启洲看：“这是那天我们一起去看你的新电影，然后就在这家一起吃饭，我觉得挺好吃的。陆霏霏就给我推荐了其他几家，说味道一样好吃。”
顾启洲点头：“这样啊。”
他状似无意，“我看收工时你还和她说话，聊什么呢？”
江眠紧紧盯着他：“你在吃醋吗？”
顾启洲和江眠对视，不说话。
自己是在吃醋吗？总感觉自己才走了不到半个月，再回来时拍的戏里两个人暗生情愫，戏外两个人也一起吃饭给对方推荐餐厅，好像有了自己不知道的小秘密。
算吃醋吗？
看到顾启洲眼里的不解，江眠没再追问，回答：“她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吃饭，给我推了一家今天有活动的餐厅。”
“这家吗？”
“不是，那家我还没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就先带你来这家了。”
顾启洲点了点头。
有略微失神，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吃醋这件事。
应该不算吧？
其实相较于吃醋，更像是害怕。
回到酒店，走廊里没人，江眠自然把顾启洲拉到自己房间。
晚上睡前抱在一起说腻歪话。
江眠闻着馥郁玫瑰香，想到自己去拿香水那天，又给顾启洲讲了一遍。
那天自己拿了香水出来，遇到陆霏霏。陆霏霏巨好笑，她看了电影后被那个彩蛋吓得睡不着，大晚上跑去健身房撸铁。
顾启洲：“你怎么知道她睡不着？”
“她第二天说的啊，你又开始吃醋了。”
顾启洲捏捏江眠的脸。
江眠用被子盖住脸，已经有些困了：“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味道了。”
怕他闷着，顾启洲把被子往下拽拽，让他露出鼻子：“我也越来越喜欢了。”
想了想，补充，“因为眠眠送我这款香水，而且还送我玫瑰花。”
江眠抱着顾启洲的腰，小声：“我是因为……”
他想到那天晚上，犹豫着开口：“拍《煎水作冰》的时候，有天晚上作梦梦到自己是陈越殊，吓到了。你还记得那天吗？”
他感受到顾启洲胸腔微微的颤动，顾启洲应了声。
江眠说：“那天晚上你房间里就是玫瑰味道的，但是我不知道你那时候用的哪一款香水。”
顾启洲没说话，但江眠听到他的心动停了一瞬，随后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