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长办案经验丰富,自然不会轻易被表象迷惑。
他更相信证据。
没有理会傻柱的话,他示意将两人带进正房。
“何雨柱,这是杀人的大罪,我劝你老实交代!就在你妹妹出事之前的十多分钟,郑文山和她媳妇亲眼看到何雨水在吃白馒头,你现在跟我说她误食地上的毒窝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说出来,还能算你有个态度!不然等我们查出来,立即枪毙!我问你,你家的白面馒头呢?”
傻柱心里嗤之以鼻,这种话骗三岁小孩呢?
“坦白从严,子弹射穿”的道理他能不懂?!
相反,只要对方查不到有效证据,何雨水已经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他就无罪!
傻柱梗着脖子:“李所长,我说的都是实话!谁说她吃白面馒头就不会吃窝头了?我家的馒头就在厨房,不信你去看看!你要还不信,我一个个给你吃都行!”
让他一个个吃?当着这么多人面李所长肯定不会这样做,但带走检验还是可以的。不出事还好,出了事,那他就要担责。
“小王,把何雨柱放椅子上,你去问问邻居们,从郑文山刚才出去后,傻柱和秦淮茹有没有出过院门,若有隐瞒,以包庇罪论处!”
“是!”
小王出去后,李所长先让小张把厨房的馒头窝头收起来,然后两人一起在房间里翻找可能藏着的毒馒头。
床上、床下、柜子、椅子,房间里各种家具都不放过。
眼看就要检查到碗柜附近。
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碗柜后方的缝隙,那里藏着他刚刚扔进去的要命的毒馒头和毒窝头。
他紧张得手心冒汗,但强大的求生欲让他强行控制住了表情,没有任何异常!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直沉默着发抖的秦淮茹,仿佛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
她的身体开始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甚至因为站不稳脚下一个踉跄。
傻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向秦淮茹使眼色,可秦淮茹的关注点根本不在他这。
李所长听到动静,转身厉声喝道:“秦淮茹!还不老实交代?!”
这声喝问如同一声惊雷,彻底“击垮”了快要崩溃的秦淮茹。
只见她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双眼发直,裤裆处迅速洇湿了一大片。
因为天气暖和衣物单薄,一股可能是上火有些发黄的尿液穿透裤子,汩汩流出,像一道水柱拍击在地面上。
门口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许大茂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吹了声口哨。
见过尿裤子的,但没见过这样尿的啊!
李所长有些尴尬,但专业素养让他忍住了,趁着秦淮茹崩溃,他更加一层码:“秦淮茹,是你下的毒吧,就是为了毒死何雨水占有她的巨额财产!!”
秦淮茹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湿漉和羞耻,被李所长这话语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自己制造的尿泊中。
即使坐下了,那尿液似乎仍未完全停止,还在缓缓渗出。
她目光涣散,崩溃哭嚎道:
“都怪我……都怪我啊……呜呜……都怪我没看好柱子……我要是不去买那老鼠药,要不是屋里进了老鼠,也不会……也不会让他……雨水……我对不起你啊……”
“秦姐,你胡说什么呢!”傻柱厉喝道。
他刚才看秦淮茹哆嗦就担心她会坏事,此刻听到她语无伦次地往外吐露关键信息,急得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