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一天,刚才又打了一架,她也确实饿了,加上这花生米炒得香,她便不再客气,就着窝头,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
本就不多的一盘花生米,不知不觉竟被她吃下去有一半。
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吃下那些花生米,傻柱低垂的眼眸里,难以抑制地掠过一丝混合着紧张与期待的兴奋光芒。
这花生米,的确是他下午精心准备的。
拄着拐杖,中途差点摔倒,才炒出这一小盘。
而重点不在炒制的过程,在于他趁着花生米出锅后还滚烫时,悄悄撒上去的那点无色无味的粉末。
正是上次买来准备强行睡秦淮如时剩下的“沉梦散”。
郑文山上午那番话的刺激,让傻柱起了疑心。
更害怕杨翠兰的话成真,那句“说不定到时候你还得跪下来感激我给你何家留了后!”在他耳边回响。
原本,刚才看秦淮茹在全院大会上的表现,他都不准备用手段了。
可她紧接着就借口拒绝圆房……
“不能再等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只要秦姐怀了我的种,那一切就都稳了!到时候……”傻柱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沉梦散”药性温和,服下后约莫一个多小时才会逐渐起效,让人产生困意。如果硬撑着不睡,药效过了也就没事了。可一旦放松心神睡过去,便会睡得异常沉熟,一般动静根本惊不醒。
为了不引起秦淮茹的疑心,傻柱才硬着头皮自己也吃了几颗。
夜色更深,傻柱家屋里的床上。
三人一字排开,秦淮茹睡在里侧,傻柱睡在外侧,小当则在中间。
秦淮茹呼吸悠长,显然睡得很死。
傻柱的眼睛一直睁着,时不时还掐自己一下,就怕睡着了。
黑暗中,他用胳膊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挪动那条好腿越过床中间睡得正沉的小当。
他终于躺到了秦淮茹的身边,紧密地贴着她温热的身体。
秦淮茹睡觉是穿着衣服的,布料下是傻柱在梦中勾勒过无数次的丰腴曲线。
他颤抖着伸出手,隔着衣物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那触感……是杨翠兰那种干瘪生硬完全无法比拟的。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他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长夜漫漫,而且,这是他傻柱想了整整十年的女人,今天终于能真真切切地上手。
他告诉自己不能急,要像品味一道绝世佳肴般,慢慢地享用。
他手掌带着虔诚和贪婪,一寸寸地感受着衣衫下的起伏,从圆润的肩头到丰硕的**,再到柔软的腰肢……每一个细微的弧度都让他心醉神迷。
傻柱开始动手脱秦淮茹的衣服。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更直接地**,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如同过电。
上半身的探索暂告段落,傻柱又将手伸向她的裤腰。
当秦淮茹赤果果地躺着时,傻柱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手忙脚乱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他自己也变得光溜溜,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但身体内部却燃烧着熊熊烈火。
他爬上去,压在秦淮茹柔软的身躯上,调整着姿势,正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完成这期待已久的“圆房”。
就在此时,他的眼角余光猛地瞥见窗户上跳跃晃动的光影!
那不是月光,是火光!
与此同时,一股清晰的烧火味道钻进他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