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拿着个勺子,准备把这“猪食”灌下去。
看到易中海下意识张嘴等着,年纪小些的刘光福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绝佳的报复手段。
他拦住刘光天:“哥,等一下。”
说着他端过那碗稀粥,凑到嘴边,深吸一口气,从嗓子眼深处狠狠地酝酿了一口粘稠的老痰。
“嗬——呸!”
一声令人作呕的响动。
见此,刘光天怎么能不明白自己兄弟的意思?
他眼睛一亮,心想还是弟弟会玩,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立刻也清了清嗓子,运了运气。
“呸!”
又是一口浓痰加入了那碗“加料”的粥里。
两兄弟仿佛找到了什么极有趣的游戏,你一口我一口的朝着碗里吐痰,直到感觉喉咙里再也搜刮不出什么存货为止。
本来不满的一小碗稀粥,被他俩这么一“贡献”,明显上涨了不少。
至于观感……
刘光天拿起勺子,在里面搅拌了几下,将痰液和粥水充分混合,脸上带着残忍的笑,舀起一勺就往易中海嘴边送。
易中海虽然麻木,但眼睛没瞎,他亲眼目睹了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制作过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怎么可能吃这种东西?!
求生的本能或许能让他忍受馊饭冷水,但绝对无法忍受这等超越底线的侮辱!
他紧闭住嘴,死死咬着牙关。
他想起了杨翠兰冰冷的话语——“饿死你”。
是啊,反正那个毒妇已经明说要饿死他了,他宁愿干干净净地饿死,也绝不咽下这口比粪水还肮脏的东西!
“嘿!你这老不死的,还挑食?!”
刘光天想捏着易中海的下巴捏开,却发现对方咬合力惊人。
这倒是难到了兄弟俩。
还是刘光福鬼主意多。
他皱着眉头,四下打量,目光在易中海被被子盖住的下半身逡巡。
忽然,他想到了以前在学校跟同学打架时,被对方阴险地捏住“蛋黄”的经历。
那股瞬间席卷全身的剧痛和酸软,真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想到就做!
刘光福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一把揭开了盖在易中海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易中海只剩躯干的身体毫无尊严地暴露着。
那象征男性特征的部位,此刻脏的根本没眼看。
刘光福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与快意。
抬起穿着鞋子的脚就踩了上去!
不过,并没有立刻用全力,而是脚底缓缓施加压力,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易中海的脸,期待着从中看到痛苦、屈服和哀求。
然而,才刚踩上去,他预想中易中海因剧痛而崩溃张嘴的场景还未出现,正准备再加把劲时,异变发生了。
一股水流,竟毫无预兆地从易中海身下汩汩涌出。
“我艹!”
刘光福吓得像是脚底扎了钉子一般,猛地抬脚跳下床,看着湿了的鞋底,恶心得脸都扭曲了。
“老绝户!你他妈还敢尿尿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