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少他妈提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他郑文山那是碰巧!没有他,我一样能摆平!我用得着他假好心?他帮我?我看他就是在惦记你!
在你眼中,我许大茂就永远不如他是吧?!”
“你简直不可理喻!”
娄晓娥也很生气,“你这就是恶意揣测,自己在乡下胡搞乱搞,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我告诉你,我娄晓娥不是那种人,文山更不是这样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样以怨报德,谁还敢跟你来往?!”
“以怨报德?我呸!”
许大茂啐了一口,眼神阴鸷。
“娄晓娥,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对郑文山就没点别的心思?你以为我没听到过你的梦话?!”
许大茂最后这句话,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娄晓娥所有的防御。
“梦话”两个字,让娄晓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愤怒凝固在脸上,转而化作了被看破心事的惊慌和羞耻。
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
那些被她深埋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细究的、朦胧的念想,此刻被丈夫吼出来,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许大茂见她不语,脸上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终于抓住把柄占了上风的快感冲上头顶,他更加口不择言:
“怎么?没话说了?被我戳中心思了?哼,我就知道!你每次从他们家回来,那个眼神,那个劲儿,当我瞎吗?我许大茂是亏着你了还是短着你了?让你整天对着别的男人发烧!”
这不堪入耳的话像一记耳光,让娄晓娥无所适从。
许大茂看着她这样子还不解气,两步绕过桌子走到娄晓娥身前,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往床边。
嘴里还骂着:“我让你犯贱,我许大茂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天天对别的男人发烧,你对得起我吗?”
许大茂把娄晓娥死死地按在床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裤腰。
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刺啦”声,空气触及皮肤。
他一只手铁钳般摁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则毫无怜惜地继续着他的暴行。
当许大茂粗暴地达成了他的某种目的时,娄晓娥疼得蜷缩了一下脚趾,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娄晓娥一开始是因为被许大茂戳破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有些不知所措。
再加上愧疚,她才没有反驳许大茂说她对着别的男人发烧的那些话。
让她陷入了一种麻木的被动中。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当事情发生时,她甚至可悲地试图说服自己:
算了,他是自己男人,虽然方式粗暴,但……忍一忍吧,谁让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他呢!
娄晓娥闭上眼,试图将意识抽离这令人难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