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想个狠招,阴招。
郑文山在厂里难道就真的一点把柄都没有?
他家里这两个女人,难道就真的一点空子都钻不了?
崔大可慢慢冷静下来,脸上露出冷笑。
弯腰捡起地上的野鸡。
郑文山不是提到中院和前院的人吗?
阎埠贵他已经领教过了,一个没了一条手臂又断了一条手臂的人,据说以前是个老师。而他的胳膊好像还是给郑文山“挡灾”才成的现在这样。
至于秦淮茹,他最近虽然把主要目光聚集在郑家这两个女人身上,但院子里的人他也基本都了解过。
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男人死了,嫁给傻柱的当晚,傻柱就被郑文山正当防卫打断了腿。
并且这个女人跟郑文山之间本来就有不少仇怨。
自己敌人的敌人,那当然就是自己的朋友。
……
崔大可拎着野鸡出了房门,笑吟吟地看了眼隔壁郑家的房间,往中院去了。
郑家屋内。
赵青禾虽然知道郑文山的非人本事,但眉宇间仍凝着一丝忧色。
“文山,这崔大可三番两次上门,这次被这么干脆地撅回去,怕是彻底记恨上你了。
我看他临走时那眼神,阴狠得很,不像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你可得小心些,别再发生像傻柱那样的事。崔大可这种人,一看就比傻柱心思阴沉得多。”
赵青苗也来到郑文山身侧,语气里满是厌烦:“就是就是!姐夫,这人实在是烦人!你都没注意,他平时在门口碰见,那眼神总是……总是黏糊糊地往我和你媳妇身上瞟,恶心死了!”
郑文山拍了拍赵青禾的手背。
“他打的什么主意,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这什么年月?居然拿这么金贵的东西串门。都光明正大地把主意打到我女人身上来了,我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
“不过你们放心,这种人没实力的时候,顶多也就是在背后耍耍阴招,玩点见不得光的手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都是笑话。”
“实在不行,咱们就物理消灭他。找个机会弄到城外山里,随便挖个坑一埋,神不知鬼不觉,只当是给土地增肥了。”
这最后一句话,郑文山是笑着说的,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但了解他的赵青禾却知道,他这话绝不仅仅是开玩笑。
赵青苗却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姐夫这话说得霸气极了,顿时眉开眼笑,搂着郑文山的胳膊晃了晃:“姐夫最厉害了!看他还敢不敢来烦我们!”
……
郑文山家门口这一幕被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妻看了个全部。
不过两人却是心思各异。
自从郑文山结婚后,娄晓娥听过那种不一般的吟唱,许大茂就开始了只要在家就要吃鲍鱼的日子。
这种事情他一开始是心甘情愿的,毕竟他虽然是放映员,日子要比大部分人都过得好,但想要维持那种非一般的好生活,还是得靠着娄晓娥时不时的回娘家才行。
娄家的底蕴,是他许大茂在厂里和乡下怎么钻营都难以企及的。
因此,哪怕在某些方面感觉有些“屈辱”,为了长远利益,他也忍了,甚至还得卖力表现,生怕伺候不好这位姑奶奶,断了自家的“外援”。
但后来,情况慢慢变了。
娄晓娥似乎不再满足于只是被动接受服务,她开始尝试占据主动地位。
这……让许大茂有些气苦。